咸湿气息里升得越来越高。
他半开玩笑地说:“没骗你吧,其他地方手感会更好。”
我轻笑一声,掌心贴在那炙热的胸口。
查理苏吻住我,他的手带着高温却在颤抖,像在用心疗愈深藏在我骨髓里无法治愈的疾病。
“查理苏。你好像圣诞老人哦。”我在亲吻间呢喃。
他虔诚地捧着我的脸,亲吻也变得庄重,鼻间发出一声不解的:“嗯?”
“你会帮我满足我所有的心愿。”我搂住他劲瘦的腰,贴得更紧,“我最喜欢圣诞老人了。”
查理苏被我的胡话逗笑。
我睁开眼认真的看他:“也最喜欢查理苏了。”
然后他的笑容凝固在嘴角,他吞咽了下说:“你……我去冲个澡。”
我当然知道他是想紧急叫停一些什么……
我拉住他的说:“你不是医生吗?你应该是最知道,我能不能的人,不是吗?”
查理苏可能没想过我会说得这么直白,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查医生可能没想过,在出发之前我就悄悄问过别的医生,虽然很害羞,但总比问百度靠谱。
“你也应该最知道,我没剩多少时间,可以给你犹豫。”
查理苏是我最好的良药。
这是我的第一次。
当然看查理苏的笨拙程度,他也应该好不到哪儿去。
他在我身上像窗外起伏的浪潮,我是他手里那朵开不败的昙花,是照耀在他心口的月亮,圆也是我,缺也是我。
一些温热的泪水,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落在肌肤上。
他告诉我在全世界的游历,告诉我日本的樱花和普罗旺斯的葡萄酒,跟我说做见习消防员的危险跟当医生的辛苦,他把他的生命分享给我,仿佛能将我的也延长,充实一些。
他说:“你一定要相信,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