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海格他……没办法完整地按照我们写的东西读,他们打断他,提出他没有想到的问题。”格兰杰捂住了脸。
“我们不是考虑到了一些这种情况吗?”
“是的但是没有用,现实情况和我们想象的不一样。”
我没话说了,开始搞不清楚自己之前是否真的怀着认真的心情来为那头畜生脱罪,是承认自己在无所谓的事情上浪费了时间比较好,还是面对一次一败涂地好。
“所以,你要去偷偷放走它了吗,”我后退了两步,“那就和我没关系了,再见。”
格兰杰撅起嘴巴,她感到不满意,说:“我们决定上诉。”
“我们”,波特和韦斯莱终于跟她正常了起来。但是我已经丧失了所有的兴趣,坚定地谢绝了继续参与。
之后我碰到波特,他看上去还是有些腼腆,说谢谢我陪同格兰杰做的那些工作。
“没什么,反正失败了。”我心不在焉地说,想着以我们目前的地位,绝不可能打败一个马尔福,可是再上升也是不可能的。
等等。
我盯着波特,问他:“下一场魁地奇球赛,是不是我们两院之间的?”
“是的,你要来看吗?”他迷惑道。
“不知道,再说吧。”我挥挥手离开。
在那之前,复活节假期是一场作业的地狱,图书馆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公共休息室里的灯火长亮不灭。那些喜欢蹭作业的人也厚着脸皮回到了我旁边,我写完一份就往旁边扔,他们蜂拥而上。我身边已经没有了什么指指点点,可能是帕金森终于发现流言可能不会对我这么个独来独往的怪人产生什么影响,也有可能……算了。
布雷斯·扎比尼忽然一屁股坐在我面前,说:“所以,你和马尔福的婚事告吹了吗?”
我握着羽毛笔的手指一抬,墨水瓶往他脸上飞去。
他很敏捷,往旁边躲了,还假装潇洒地抽出魔杖对被弄脏的沙发施了个清理一新。
“你真好斗。”他说。
“你的第八个爹不打算教教你礼貌吗?”我微笑着,露出虎牙。
扎比尼黝黑的皮肤上浮出了酱红色,他毫不犹豫地把魔杖指向了我,“说话小心点,别诅咒我妈的现任丈夫……那老头还指望再添个儿子呢。”
说着,他就自觉讽刺和好笑,慢慢放下了手。
他母亲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女巫,到目前为止改嫁六次,正和第七任生活在一起,握有一大笔寡妇产。
“如果不是你先编造,我也不会这样说的,”我放下笔,“我道歉,不好意思,但你应该赔我的墨水。”
他挤了挤眉毛,说:“你自己先扔过来的。”
“你可以有更聪明的处理方式。”我说,拿过旁边莱斯特兰奇的墨水倒在了桌上。
“嘿!”她叫起来。
我用魔杖一点,墨水倒流回了瓶子里,然后给她放回去。
扎比尼哑口无言,随即他假笑着说:“是这样,你配马尔福确实亏了,他值不上。”
我感到恼怒和烦躁,质问他:“你有什么毛病?要是没有好话可以说,现在就滚开。”
“考虑一下我怎么样?”他说。
我的怒火可能是凝在了脸上,我确实呆住了,而扎比尼发出一声明显的笑声。
我深吸一口气,说:“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玩笑,现在,我数一二三……”
旁边正围着作业的几个女生抬起了头,她们脸上又是兴致勃勃的表情,就像上星期她们追着帕金森打听马尔福是如何拒绝我的。
“我不怀疑你的武力,”扎比尼说,耸了耸肩,“还记得去年决斗俱乐部的情形,所以我不是为了取笑你。我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我的手放在袍子的侧面,“如果你再不从我眼前消失。”
他凝视着我,表情似乎在说他觉得很荒谬,但是他无所谓。
他没有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