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于念吗?但于念也不再是于念了,也许是介于二者之间的崭新的东西吧。
静静站着,四周零零星星传来阵阵蝉鸣,烈日从东方冉冉升起,于惗空手而来,此刻又准备空手而归。在旁人看来似乎是白白地做了一个无用功的走了一遭,也许曾经那个的家和医院两点一线的于惗会觉得不值得,会觉得是浪费光阴的行为。可是如今她不会这样想,重要的从来不是告别之物的价值,而是告别本身,这不是当前之事,因为在当前来看无疑是无用之事,没人可以保证告别的决然性,无人可以保证告别之后就不会再去回忆告别本身和告别之人,如此来看当前的告别是没有实现“告别”一词真正的功效的。但却是未来之事,告别之事是为了在告别之时真正降临时能够足够释然的说,我已告别,无需挂怀。
昔时辰梦已成徨,新月照孤光。
回家告别了父母,于惗坐上了返程的高铁,准备九月初的开学以及多年没有涉猎的...开学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