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届时,还如何谈天下太平、百姓安康?”胡葭胸中的怒气攀升起来,安宁王无心朝堂、快意江湖的潇洒情怀,一直在朝中流传。
胡葭今日才明白,安宁王并非无心朝堂,只不过他没有那种手腕能力挽大炎狂澜。他只在乎所谓的名声,一个爱民、追求天下太平的好名声。
可大炎物华天宝,坐拥中原肥沃水土,边陲小国虎视眈眈,时时都在伺机而动,谋夺大炎疆土。
这世道这天下,原本就不太平,想要稳定朝纲,就得先抵御外贼。
褚炫哑口无言,他往常瞧不上胡葭,一来是因为她是常凛的孙女,一介莽妇。二来则是他讨厌胡葭这般有主心骨之人。
胡葭,代表一种变数,一种不可控因素。而褚炫,他无法掌控胡葭这样的人,他也不可能让女人脱离自己的手掌。
“世子,我先行告辞,山高水阔,江湖路远,相逢随缘。”胡葭作抱拳礼,头也不回地钻进马车。
大门内侧,褚煜正藏在后头,将二人的谈话一字不漏地听下来。
“殿下,殿下?”周令九小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