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红酒加顶级牛排,上千块的东西,能不好吃么,只是好吃之余我还是怕长虫,下回还是本本分分当个乡巴佬吧。
我问那塢,和尤冠雅还有没有来往,因为那塢上次卖房时有邀请到他。
那塢抿一口红酒,姿态很优雅,高端大气上档次,回味无穷,一看就是懂酒之人,她慢悠悠的说:“有啊,不过是客户,他对你那么穷追不舍,我很识趣的,仁义不成买卖在,送到口的钱,没道理不要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那塢被尤冠雅的表象所迷,因为我直觉尤冠雅不会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至少不会是那塢想要的人,虚伪一绝,自以为是也是一绝。
我正儿八经的说:“我结婚了。”
那塢听到这个,立马来了兴趣:“女人结婚,是一个女子,昏了,我很好奇,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才能让你放下执念,诚心踏入围城,的确有点本事在身上啊,床上的本事?”
鬼扯一通!
我淡淡的问:“你很好奇?”
那塢点头如小鸡啄米似的:“很好奇,好奇的不得了,不是能杀死一只猫,而是足够杀死十只猫了。”
我看着丫的好奇劲,勾勾手指引她伸长脖子,然后一字一顿的说:“一,个,男,人。”
那塢欢欢喜喜的凑过耳朵,却是失望而归:“你有劲没劲啊?你听说过帮人洗头只洗一半的么?”
“暂时没有印象。”
“什么叫暂时没有印象,就没有好吗,能不能给一个确定的答案啊,哪有人说话只说一半的,你又不是结巴,再说人结巴都比你有道德,至少人结巴能结巴完一句整话。”
看看,这张嘴巴厉害吧,我才说了几个字啊,就连做人最最基本道德都没了,我是坑蒙拐骗了还是烧杀淫掠了。
“他很普通,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人。”
那塢急了:“你光说一个普通顶什么用啊,你就是说名字,也只是一人名,又不是什么名人,我找个度娘他就能现光?你至少也该让我知道知道,你秋心荡漾的对象长的有多鬼斧神工。”
“是春心荡漾吧姐姐。”我纠正她,看来把她急的够呛,说话都胡言乱语了,可是……
我有难言之隐的。
“就你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春心荡漾,都晚秋的人了,只能说,秋心荡漾啊,秋光乍泄啊,望穿秋水啊……不对,跑题了。”
“嗯,你见过他了。咱接着吃饭吧,牛排快顿了。”
我没忽悠住那塢,她思索一会儿,恍然大悟般的破口而出:“你是说楚歌么?你们修成正果啦,可是他不是在国外么?”
关楚歌什么事,我鬓角开始发疼了,我为什么要问她和尤冠雅的事,我简直是自找的不痛快。
“不是。”我郑重的说。
“那是谁?你身边不就那么几个男人。”
我不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所以,这一秒我恨极了那塢,有些事情,我得过且过,置之不理,可那塢总是那么明智,那么勇敢,那么正义,她总是逼着我去面对,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可我只是不想难过而已。
顶级的牛排在我嘴里如同嚼蜡,那塢想知道,那我就告诉她:“刚才救我的人。”
“什么?”
那塢先是惊讶,后是失望,眼底泛着一抹深深的同情:“我以为你说结婚只是开玩笑,你竟真的嫁给其他男人,那么楚歌呢,他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这我真的不知道。
“算了,你结婚是件开心的事,楚歌,以后再说吧。可是那家伙怎么可以在你眼前跟别的女人走掉。”
没有什么不可以,我们各取所需,互不干涉,这是正确的轨迹。
“你对人家一见钟情吗?”
我摇头。
这是真话。
见色起意是有,一见钟情倒还不至于。
他只是在恰当的时间,出现的一个能救我于水火的人。最恰当之处,是他长得很顺我眼。
那塢激动了:“闪婚是加强版的一见钟情,你既不钟情人家,学人家玩什么闪婚啊,若你是凭着你的那几分姿色枯木逢春也就罢了。”
我说不上来。
那塢说我疯了,说我无可救药,我头快炸开了,我急急赶着回家,想睡死过去。
我拧开门,鞋柜上摆着一双男人的鞋子,我诧异,司肀今天竟然又回家了。
我进到厅里,司肀衣服只穿着半边,空气里飘着一股浓浓过氧化氢的味道,他拿着棉签,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擦伤,上面还有些血浆没有凝固结痂,肩头红紫一块,我头轰的一炸,是救我时弄到的?
他见到我淡淡的说:“今天怎么这么早?”却一边匆匆穿着衣服。
遮什么遮,我已经看到了。
“嗯。”我随口应着他,一边找消肿药膏,平时穿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