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倔强的挣脱他的手,表明立场:“我不去。”
不去离婚,不去解除唯一和司肀有的一点牵绊。
我郁闷,司肀为什么软硬不吃。
司肀松开我,口气不太佳:“你不走?你不回去我倒是要回去了,好几天没回家了。”
他跨步往外走。
回去?
我一喜,司肀是不是被我的话打动了?
我趁热打铁追上去:“司肀你不离了是不是?”
司肀停下脚步,无奈的望着我:“你到底回不回去?”
“是不是呀?”我必须听到明确的答案,否则我会一直紧张。
“你有这么缠过楚歌吗?”他的声音有几分暗哑。
我回想起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刚刚那无赖的人,是我吗?
除了司肀,我好像从没对别人这样过,包括那坞。
我诚实摇头:“没有。”
司肀低低说道:“回家。”
我不明所以一喜,迫不及待的抓着司肀的手,身手敏捷的把两份离婚协议书塞进包包里。
司肀抽出被我抓住的手:“别开心得太早,我还没有完全不气,你回头补份检讨。”
我看着空落落的手,十分不是滋味,复述他的话:“检什么讨?”
司肀眉头微蹙:“以防未来你再次变卦,你得认真检讨,离婚是可以随便说的话吗?”
“不是。”我说。
“那你写是不写?”司肀问。
“写的。”不就是检讨么,网上那么多,随便复制一篇就够了。
“不要电子版,我要手写的。”
要求还怪多……
我不着痕迹再次抓住他的手,他没在拒绝,我喜上眉梢,问:“是要楷书?颜体?行书?小篆?还是草书?”
“字迹工整就行,内容要深动,情感要真挚,检讨要深刻。”司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音色很淡。
……好吧,姑且满足他一回:“听你的。”
离婚的事算是过去了,我整个人没来由的舒掉一口憋闷已久的气。
“晚饭吃了吗?”司肀问。
我摇头,这几天只顾着守他,根本没空吃饭,我没饿死全是因为有和禾在背后关照。
话说回来,司肀对我的方式真的很过分很绝情。
“要吃什么?”
想到他这些天的冷漠,我很有气节的说:“不饿!”
“咕噜~咕噜~”
我的话语刚落,肚子就很没节操的一通乱吼,它敢为我留点面子吗?
我糗的脸色讪讪的,司肀难得有了一丝笑意,忍俊不禁的指指我的肚子:“它可比你诚实多了。”
这是距我提出离婚后,他第一次真诚的对我言笑,这让我觉得熟悉而久违,我看着司肀的笑颜,机械的说道:“我想吃烤红薯、烤玉米、烧土豆、炒板栗、臭豆腐、风味面筋、绝味鸭脖、香辣鸡翅,目前就这些。”
我说了一堆东西出来,也不算为难他,是真的想吃,想我已经多久没好好的吃过一顿饭了。
司肀越听到后面脸色越糟糕:“怀孕的人都是这么饿吗?”
“饿?我的确饿了。”我弱声弱气的咕哝。
不料却被司肀听到了,他还十分到位的理解了其中的意味,暗暗笑道:“今晚让你解解馋,如何?”
这点心思也被他看出来了,我只差捂脸。
我脸色讪讪的说:“给你普及一下知识,前后三个月不可以。”
司肀笑了:“我可以用其他方式满足你。”
想到他的暗示,我的脸红得不行。
他温软一笑:“我相信为了最小化这个国家的责任,应该个人权利最大化,什么时候三个月?”
“下周吧……司肀,你不喜欢小孩,是吗?”我不觉压低了声线。
“为什么这么问?”司肀问。
因为你曾经毫不留情让我拿掉它……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司肀笑道:“我喜欢,去吃东西吧,我知道哪里卖这些东西。”
司肀推出摩托车,头盔递给我。
他真的喜欢孩子么?那为何转移了话题?
我也只好放弃这个话题,不在纠缠:“你是怎么知道那些地方的?”
司肀淡淡的说:“生长环境所迫。”
“那你是怎么开上璃夜屋的?”这是我一直好奇却没有答案的问题,我认真的问。
司肀微微一笑,却不了了之,劲自跨坐在驾驶位置,显然他不会告诉我的。
我顿感失望的坐在后座,他发动引擎,车驶出前他侧首微微一笑:“以后再告诉你 。”
我看着司肀的侧脸,那清俊的轮廓,让我想起年轻时看过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