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颗落到我手背,温温的,他心情不错的说:“你手绕到我前面,解开下面的两颗扣子,头钻进去就不会闷了。”
也许司肀真的是无心的,一路蹬车过来的是他,大汉淋漓的也是他,我还在抱怨什么,都是我自己想出的馊主意。
“算了,就当晒太阳补钙了。”
看着他额前的汗,我难得大发慈悲:“休息一下吧,我渴了。”
“嗯。”他简单的应,毫不知情。
司肀又往前骑了一段路,路旁有棵繁茂的大树,叫什么树我却不知道,树干很粗很壮,可能因为缺水的缘故,树皮已经皲裂开,叶子倒是长得很好的,很小,星星点点,有点像酸角树的叶子,却也不是酸角树,翠黄翠黄的,密麻阴郁。
司肀停下车,快速纵身跳下,我还没来得及下车,他已经推着车子到树旁,我只好抓紧三角坐垫。
踢下支架,司肀在树旁逊梭,似是在找什么东西,我下车跟过去,司肀抱来一个方方正正的石头,放在地上,动脚试试稳定度,然后在上面铺上一层纸巾。
麻烦,一个大男人坐下比我个娘们儿还麻烦。
我的眼神不禁有几分嫌弃,正要席地而坐,司肀就喊住我:“注意卫生。”
他指指跟前的石头:“这里。”
原来是给我准备的啊……我刚刚还嫌弃人家……真是太没良心了……
“水在哪?我要渴死了。”我粗鲁的说。
“胎教,注意你的措辞呀,我可不想将来有一个粗鲁的小孩。”
我……
算了,接过司肀递过来的纯净水,大口大口的猛灌,水咕噜咕噜顺着喉咙往肚俯里润凉,整个人瞬间清凉不少,我满足的感叹:“还是山泉水好,就是这个味儿,谁喝谁知道。”
我乐呵的擦擦嘴角溢出的水渍,喝得太猛连胸口的前襟也淋湿一些,我提起胸口的衣服抖抖,才发觉司肀看着我。
他唇角上扬,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我怎么发觉你怀孕后性情大变,越来越粗糙了。”
“……你看人喝水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要是知道他在看,我至少也装那么一下两下。
司肀笑了:“你看我手也不见你提前说一声啊。”
我使劲回想,我到底是何时看他的金手了,不明觉厉…
司肀好心提醒:“床上,我睡觉时。”
我的脸顿时有些微热微热的,这就是所谓心虚的表现了吧,想我在床上的小动作居然被抓包了,还是说他压根就在装睡?
我脱口而出:“你装睡?”
司肀轻笑,也不否认:“许你看我手发呆,就不许我躺着假寐啊,话说回来,你是不是有恋手癖啊,据我所知你不止一次两次偷看我的手,每次偷看还特不规矩,又揉又捏,糟蹋完了还像用完老二一样,嫌弃的丢到一边,事实上我很清楚,你是喜欢得很,你之所以恼了,不过是因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羡慕嫉妒恨了。”
我的脸更热了,他居然连我的那些小心思也看的那么准,那我还有脸面么?
我欲盖弥彰的反驳:“谁喜欢了?你才酸狐狸呢,有那个东西了不起啊。”
司肀挑衅的笑着,目光移到我身上:“你小学生育老师没告诉你有这个东西很厉害吗?它可以让你在享受中把子孙代代传承。”
“你……”怎么办,说不过啊…
扭头一想,我指着下半身皮笑肉不笑的回:“小时候妈妈也说了,我只要有这个东西,长大了就可以有很多那个东西。”
司肀莞尔一笑,停不下来。
有那么好笑吗?
等到司肀笑完,我才发觉我被耍了,这个问题不论我是输是赢,吃亏的都是我啊,我那个气啊,岂是一个恼字了得。
司肀突然凑过来碰了一下我的嘴唇,含笑半步:“别厥着嘴了,都快可爱死我了。”
“是可笑死你了吧。”我挤眉。
“我总得顾及一下你的感受吧,作为男人该有的风度。”他乐呵呵的说。
哼:“那怎么好意思呢,拜托你不要这么隐忍。”
司肀又凑过来,我迅速让开,得了口头便宜还想占人便宜,想的美,我故作嫌弃:“臭死了,别凑过来。”
“臭?”
我不客气的点头。
司肀若有所思拧开瓶盖,在我还来不及叫住他时,他已经轻抿一口。
那是我喝过的好不好!他怎么可以就口?
“嗯?”
我的脸突然被捧住,巨大的阴影压下来:“一起吧,那样才有意思。”
“一起?”我像复读机一样复读他的话。
司肀淡淡一笑:“一起臭…”
“唔…”
话语未落,他的吻就那样落了下来,让我措手不及,他吮含着我的唇瓣,时而轻咬,时而吸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