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事,新太子想拿我问罪,都没有借口。”
魏贵妃被他的论调震惊到了,“捐献钱财出去?你疯了不成?为善者是真有仁心,而你只是伪善,谁吃你这一套?到底是谁跟你说这些的?你真是走火入魔了,母妃的话你不听,听些外人胡说八道,母妃会害你不成?”
云靳风眼睑抬起,讽刺一笑,“我昔日就是没听沈仞先生的话,沈仞处处为我着想,用尽全力遏制我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但我因此记恨了他,把他赶走。至于郭先生何等的足智多谋,我却我行我素,与他作对,也不怕告诉您,方先生就是郭先生找来的,是他的同窗,我与他谈过,觉得志气相投,日后他在我身边为我出谋献策,他说什么,我做什么,母妃不用觉得失望,再生一个就是,再生一个定然是听你话的。”
他说完,行了个礼便转身出去了。
魏贵妃喝道:“你给我站住,听母妃把话说清楚,你既信那方先生,他可有叫你不尊母训顶撞母亲?”
云靳风没站住,没回头,径直出殿,带着王妃和儿子离开星澜宫。
魏贵妃气得眼前发黑,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禁足他几个月,能使得他锐气尽消,变成了一个不争不抢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