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大抵是麻木了,就是怕那些热情性子,哄得你没了分寸,古来多少英雄,就是折在这美人怀里?”
“儿子谨记。”少渊收敛神色,恭声应道。
从乾坤殿离开,便又去了见陛下。
陛下听得皇叔要走,心里难免不舍,但是皇叔说得有道理,边城确实需要他定海神针。
他知道皇叔和婶婶素来恩爱,如今要分开几个月,实在委屈婶婶,皇叔也会挂心,便道:“婶婶和小雪豹留在京中,朕会命人照顾着,皇叔您不用担心。”
虽萧王府如今还不至于要人照顾,但是这是他的心意,少渊也懂得为臣之道,便谢过了。
“有陛下这句话,臣就放心了。”
君臣之后,便是叔侄,少渊叮嘱他,若遇到无法决断的事一定要请教丞相和江先生,切莫自己草率决定,因为一道君令下去,牵连甚广,遇事定要三思。
皇帝也都听进去了,“侄儿知道了,皇叔放心。”
腊月初五,少渊出发了。
没下雪,天气还晴朗,这冬日里的暖阳总能驱散人心头的离愁别绪,锦书是笑盈盈地送少渊出门去的。
长长的马队,一路的跑马,少渊这张脸不知道能经得起多少风霜雪雨,估计到了边城,他脸都要被吹裂了。
所以,锦书早就让人给他们做好了面罩,呼吸通顺,又能抵挡风霜。
少渊执着马鞭在门口看着妻儿,满眼的不舍,也顾不得那么多,上前便抱了她一下。
千言万语,在昨晚一宿没睡都说完了,千保重,万保重,说了不下百次,再说便唠叨。
所以,抱着她和小雪豹,他只说了一句,“等我回来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