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岂不就是坐收渔翁之利!
“亭子旁边就是一汪湖水,这位不知道姓甚名谁的贵人,原来只要递个话头给你就能知道你的目的啊。”
时春适时道,“娘娘,这位是愉贵人。”
姜木恍然大悟,“愚贵人啊,又愚蠢又无脑,真是忍不了一点。难怪叫这个名字,愚贵人名字起得甚妙,值得奖赏。”
愉贵人气急败坏,“榕妃!你岂有此理!”她三魂都要气升天了。
可是姜木笑容一收,垂眸漠然道,“难得愚贵人如此讨本宫开心,你的心意本宫就收下了,本宫总该奖赏分明。”
“是以,就奖励愚贵人强身健体,在此跪上一炷香。”
说完,姜木转身离去。
愉贵人在身后骂骂咧咧,不敢置信自己这么忍辱负重,计划如此完美还会失败。
走出很远,时春问道,“娘娘,愉贵人为何要害您?”
“谁知道呢。她自己脑补得开心就够了。”
时春笑道,“娘娘英明,怪不得镜水如此崇拜您!接下去只要咱们不靠近那汪湖,新年宴便可平安度过!”
……
御史大夫郑严载义愤填膺,“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元旦宴还不够榕妃你出风头吗!竟敢用绢纸剪成花朵!榕妃不知道北边严寒,绢贵如黄金,百姓无粮可食吗!”
“榕妃如此挥霍无度,刁蛮跋扈,臣多少要参你一笔!”
姜木无语。
都怪新年宴人多眼杂,使得她半路遇上这脑残的御史大夫。
时春气愤,“大人骂人之前是不是要先搞清楚状况!绢纸成花是愉贵人做的事情,不是我们娘娘!”
“……”
激动昂扬,喷吐唾沫的御史大夫僵硬,两眼一瞪。
“啊?”
他结巴,“不不不……不是你吗?”
姜木气笑了,不过她看了眼旁边的水池,快速道,“御史大人下次还是弄清楚再过来。时春,我们走。”
可是时春气愤,不愿轻易离去。
她忿忿不平,说道,“娘娘!御史大人如此污蔑!我们怎么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