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夏笑道:“这小日刀法也是军中习行之术,哪是什么秘密?但你们这刀法是竹简所记,年代非常,相比于刀法,我更好奇你们两个。”
陈焕生问道:“我们两个?难道夏兄知道些什么?”
苒夏笑而不语,继续卖关子道:“时候不早了,这本刀法我先赠与二位,咱们日后再聊。”
陈焕生起身行礼道:“那我们就先不送了,夏兄慢走。”
苒夏微微点头,转身走出营帐,陈焕祥忽然想起来什么,他冲出营帐喊道:“那大日正法到底是什么!?”
但仅仅相差一步,营帐外已经没有了苒夏道身影。
陈焕祥流下一滴冷汗,怔怔的说道:“真快啊。”
陈焕生看着苒夏留下的书与酒,他翻开书看了两眼,拿起酒盅一抿,瞬间眼前清晰,他双眼闪过一丝光亮,惊叹道:“真是好酒啊!”
过了两个星期,陈焕生把那本小日刀法翻阅完毕,与竹简中的内容一一对照了一下,这两本小日刀法大同小异,不过是书写不同,也是应时代所驱。
当晚他便给家中写了一封家书:“敬禀父母:
儿与弟焕祥,皆从军矣,小日刀法乃军中所学之术,非吾家之秘,众人皆可习之,又闻家中所藏残卷,实为大日正法,方为珍贵,儿等勤练不辍,冀有所成。军旅生活虽苦,然亦多磨砺,儿等安之若素。勿念。
儿:焕生”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找到军中寄信的,把家书连同小日刀法一同寄回给了家中。
但躲在暗处的苒夏却心思繁杂:“山野之中的陈家人,不是谣传,但他们居然没有大日正法……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