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新奇。
我总觉得他透过我看到了别的人便压住了他的头准备让他清醒一下。
忽然彭的一声,是物品坠地的声音。
他昏迷了,我明明也没有怎么对他,我面对着他趴扶着的声音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踹了踹他,没反应,可怜见的我的锁骨还隐隐作痛。
当敌人露出脆弱的脖颈作为我该怎么办。
第一反应,掐死。
错了,熟读道德与法治的我扶起他快要支撑不住的身体,他的脸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隐约可窥见日后的绝色,此时无力承受的样子可比刚才讨喜多了,我拍了拍他的脸,没反应。
我还没有进入成熟期,体型和他也差不了多少,空荡的校园刮起大风,吹散了一地黄叶,我们这个地方春夏只有一个月,在我看到地理书上的足有半年之久的夏季都惊呆了,我的裙摆拖曳,这套衣服光讲美观不讲实用加上还有个累赘我愈发难走。
一不做二不休我撕开了繁琐的蕾丝裙摆,顺手把他捆起来抬在肩膀上。
我把他甩进车里,司机以一种你们有钱人真会玩的眼神看着我,我想张口解释却又无力反驳。
我想说我是受害者,但是对方神志不清且被五花大绑的样子比我更有说服力。
怕什么来什么,助理这次也在,看来是刚刚用餐后,文雅的擦擦嘴巴,比起我,他倒更像那个主人。
“据说古地球没有进入分化进化,只有雌性与雄性,在以母为尊的部落时期,强壮的雌性会打晕心仪的雄性作为战利品。”他开了个不好笑的玩笑,但他自己觉得很好笑便大笑起来。
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我无视他准备处理另一个棘手的麻烦。
“家庭医生呢?姆妈呢?”我喊,家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不见了,气氛异常的古怪。
“你找他们干嘛?”声音的主人很严肃,我拖着累赘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咯叽咯叽的声音,抬眼看声音的主人后马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是许久未见面的父亲,房间没有关窗,雪花飘落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