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漂亮的她却被那个男人带去一个浑浑噩噩的地方,各色变幻的灯把她闪得天旋地转,烟气弥漫各个角落,男味臭气冲天,肚子里的东西立马哽塞在咽喉,一群歪瓜裂枣坐在里边,还有一两个装扮夸张的小姐伺候在旁,他们用恶心的眼神打探着她,手中的动作也极其恶心,嘴里里说出来的话更是恶心。
她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场合,但凡那个男人对她有一丢丢的爱就不会带她来这种地方了,她好想要吐。
她躲在他身后,乞求他赶紧带她离开那个地方,他却把她往前推,笑呵呵地介绍着她,她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进来之前他让她喝了点水,她身体开始不受控地软掉了,她想逃,她无处可逃…
他们都在笑,那个男人也成了其中的一位,那嘴脸,是魔鬼,是罪犯…
她人生在她模糊的意识里逐渐倒塌,醒来之后她已经被带回她费心尽力打造的婚房里,虽然是租的,但也有她的一片憧憬啊…
那个男人告诉她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她苦笑着,什么事都没有!那谁来告诉她,她身上那套舍不得穿礼服去哪了,她下体剧烈的疼痛,似是要把她撕裂开的疼痛是怎么回事…
她想报警,想反抗,想拿起刀把他们通通都咔嚓掉…
那个男人却还是那样,死死拿捏着她,只不过这次把真面目露出来,他把所有能威胁她的东西摆出来,把手机丢给她,让想清楚了再说。
那个男人的背后有她无法抗衡的权与势,她那么普通的一个人,怎么斗得过呢
她害怕了,退缩了,像只受惊的兔子再也做不出什么来,任由他摆布,他把她关了起来,不间断重复着那天噩梦。
在好多好多天后,他终于消失不见了,他玩腻了…
又在好多好多天后,她鼓起勇气去为自己寻求程序正义时,已经为时已晚,程序正义是要讲证据的,她没有证据了,只剩一副空躯壳。
女生把眼泪擦干净,她说她本来想一死了之的,是我的无意有意之举拉了她一把,她也不甘心,她说她奈何不叫那个男人,总有人会一锤崩了他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她会努力活到那个时候的…
63
我不知道我在那呆坐了多久,我回过神晚霞已尚满天,天空徘徊着一只孤雁,大概是忘记了前进的方向,落单了。
萧响在一根柱子后面躲躲藏藏的,以为我不知道,不是露头就露脚的,那扭扭捏捏的样子,还是把我面无表情的脸逗开了花。。
在车上他问我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时,他眼里的寒意让我感到害怕,不是我被怎么样了,害怕说不出来,是他会因为我被怎样而做出一些不可收拾的场面,毁了他,他需要先冷静,我至少为他铺开前奏。
所以即使他知道了什么我也不想他那么快参手,不冷静的萧响我知道他有多可怕,那完全不是他的处事风格。
“萧响。”我喊了他,“我知道你在那里,你一直跟着我们。”
他从柱子后面出来,他经历了那么多,只有我能让他那么不知如何是好。
大姐头也从里面出来了,她看到萧响站在远处赶紧向他招手,这时候还你让我让的,把事情耽误了就见鬼去吧。
他见势赶紧上前,周晓琳问他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他看了看我,很沉重。
我知道他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就是他的突破口,不,不只是我,还有那个苦苦等待正义到来的女生。
我呢,终不是她,身边的空位早早有人坐上,他们在努力拯救着我,我更不能放弃了,我或许她幸运一点,只是苦难从来是不能比较的。
周晓琳把我给他的猪猪公仔交给萧响,已经备份了。
那是我一直戴在脖子上的猪猪公仔,报案是我把它摘下来交给周晓琳,这个是刚遇见萧响那会儿就跑去旅游时买的,和送给萧响是一对的。
它表面上是个公仔小饰品,其实是个录音器,萧响那个是个隐形摄像头,当初也是看中它方便携带,可以收集小说素材一点不带犹豫就买了”
“那几天他们一进来我就打开,他们说的话我全都录在里面…”
录音里有一段与齐天高的对话,
“齐天高,杨可卿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三年前被你这个畜生骗婚强奸了!”
“哦,若是别的我可能忘了,她,我还是有印象的,她不比你这么傲,难驯服,她又乖长得又漂亮,我留她时间最长了…”
“果然是你,你这个畜生…”
“怎么,你也认识她!呵呵呵呵,她还活着,你们果然是同一类人,注定被我享用的人。”
“你以为我会和她一样对你做不了什么吗?我有萧响,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那个黄毛小子吗?他动不了我,我是良民哟。”
“呸!”
周晓琳再也无法忍受的愤怒,她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