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拿捏住黎臻就等于拿捏住祁翼寒的命脉,但余玉芝还是无法自控地嫉妒到面目狰狞。
“要么跟她离婚娶我进门,要么赔偿我十万块钱,否则,岳文山一死黎臻就是杀人犯,不死也得蹲一辈子监狱。”
“然后呢?”祁翼寒猫戏耗子似的问余玉芝。
余玉芝眼里闪着异样的光,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
“然后,我的孩子会叫你爸爸,而黎臻的孩子就是我亲生的
“我凭什么会答应你?”祁翼寒用憎恶的眼神看着企图霸占黎臻孩子的余玉芝。
“因为,只要你肯答应我,我就告诉你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想要知道余玉芝肚子里的孩子的生父是谁,是黎臻一直以来的执念,为此黎臻数次逼问过他,包括闹离婚也有这层原因在,祁翼寒漠然道。
“这些我迟早有一天会查到,余玉芝,你还没有跟我谈判的资本。”
“那么梁落寒呢?”余玉芝表情扭曲,“你猜黎臻想不想知道他的秘密?”
祁翼寒居高临下地睨着余玉芝。
“你可以告诉她,但只要你敢告诉她,你的余生都只能在荒无人烟的大山里度过。”
余玉芝是极重享受的人,住在喝口热水都得自己劈柴挑水的大山里比杀了她都难受,余玉芝上一秒还傲然不驯的眼睛,下一秒便只剩了惶恐。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你是喜欢我的……”
面对余玉芝的恬不知耻,祁翼寒厌烦地丢开手。
“我从未喜欢过你,至于怎么传出我喜欢你的谣言你最清楚,我以前是看在舅……看在宋文初的面子上才一再对你手下留情,但从此刻开始,你最好离黎臻远远的,否则我立即让人把你送走。”
“不!”余玉芝疯狂摇头,“我不走!”
“那就说说,你到底看到了或者听到了什么关于凶手的线索……”祁翼寒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