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璟墨尽显慵懒,不徐不缓的说道:“容璟墨三个字是白用的。”
“这些年你用这个字谋取了不少好处把。”
秦慕苒警惕的睨着他,恐惧的咽了咽口水。
许久未见,他身上的凌冽的威压让她恐慌,本能的害怕。
“你要干嘛。”
容璟墨俯身,撩着她耳边的秀发,凑近她,语调灼热撩人:“你说呢?”
秦慕蓦然想要推开他,这样的容璟墨不太正常,和那晚他们发生关系的时候一样,而且他的笑很瘆人。
男人怎会如她愿,禁锢住她双手,顺势而压了下去,把她的手压在头顶,凉意的指尖抚摸着她下睫毛下,中间的泪痣。
他邪肆的挑眉:“比三年前还要勾人。”
想到那个夜晚,她再也维持不住云淡风轻的平静,美目愠怒的瞪着他:“容璟墨,别乱发情,给我滚开。”
男人压住她想要踢他的脚,唇角轻勾,邪魅不羁:“怎么,想谋杀?”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厚颜无耻,还笑得如此放荡,他笑得越邪她就越怒,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她轻吸着气,尽量平稳着怒气,艰难的扯出笑意:“容璟墨,你是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吗?”
“我让你滚,你听不懂。”
容璟墨看着明明是个小辣椒,却压着怒气,云淡风轻的让他滚。
他轻抚着她诱人采撷的唇瓣,不掺杂任何情绪,开怀笑道:“容太太,你真可爱。”
真的是个疯子,只知道他浪荡不羁,没想到还有病。
她真的心累,搞了半天,自己是在跟个疯子说话。
“容璟墨,我求你,行吗?”
“我明天还要上班,没时间陪你发疯。”
“你明天不用上班,忽悠人,可不诚实。”
秦慕苒真的慌了,都结巴了,颤着声,惊慌失措的看着他:“你……干……干……吗?”
容璟墨解着她睡衣腰带的手一顿,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揽在怀里,四目相对,轻飘飘,满含笑意的回她:“你。”
“什么?”
容璟墨没答,只是意味深长笑着。
秦慕苒凝眉不解,在心头琢磨,连接自己说的话,顿时憬悟,气的脸色涨红,找不到词来形容他,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没杀伤力的话:“你混蛋。”
她粉粉的脸颊可爱极了,让他心潮澎湃,恨不得咬一口,他调笑道:“这句话更像调情,我的容太太。”
说着他把刚才所想付诸实际行动,吻住他渴求的温润樱唇,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甜美,令人沉醉。
唇上突如其来的温热,让秦慕苒本能的抗拒,不断地推搡着身上的男人,可是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禁锢的紧,她断然放弃。
风情万种的眉眼微挑,望着迷离的男人,她计上心头,怀柔政策,不和他硬刚,从唇齿间溢出娇媚:“容~璟~墨。”
男人浑身一酥,怔然的抬眸,望着她,她泛红的脸颊,配上她那双勾人的眉眼,令人恍惚失神。
见鱼上钩,她眉眼轻佻,唇角藏匿着狡黠,拉着他领带,缠绕在葱白如玉的指尖,用力一拽,魅惑如丝,蛊惑心弦,撩人于无形:“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怎么样。”
她眼里的促狭怎么可能逃的出容璟墨眼睛,这些年,勾他的女人不在少数,连这点警惕都没有,他坟头草都可以窜天了。
不过既然容太太那么想玩,他就陪她玩玩,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容璟墨精心雕刻的俊颜,满是沐春风的笑意,邪睨的望着她,嗓音轻勾,撩人无形:“好呀,容太太想怎么玩。”
“我奉陪到底。”
秦慕苒不得不承认,比起当年的惊鸿之姿,如今的他,魅力更上一层楼,原来他也难逃不上相。
她指尖顺着他的脸颊下滑到他的凸起的喉咙,领带解开,解开衬衫的扣子,望着他微敞的衣领,加上他唇角的弧度,痞的不行。
秦慕苒被瞬间迷惑住,除了脸以外,连身体都在勾人,男版妖精。
她褪去他的大衣和西装,把他推倒压在沙发上,眉眼含笑:“容先生,你这样看着我,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这话一出,秦慕苒嘴角一抽,浑身鸡皮疙瘩,但做戏要做全套。
他可没错过她那转瞬即逝的嫌弃,和身体轻抖一下,分明就是恶寒,那娘的发腻的话,他也不拆穿,配合着她,磁性低沉,尾音上扬:“哦,是吗?”
秦慕苒有种被反撩的错觉,不是请君入瓮,而是身在局中局,容璟墨才是王者,而她是青铜。
只是瞬间,她就把这没依据的想法抛之脑后,摘下的领带缠绕在他手腕上,一点都没顾恋他的手绑的疼不疼,而是绑的要多紧有多紧,丝毫没顾恋夫妻情分,手软半分。
绑好,确定他挣脱不了,她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