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见着后面的马车突然停着，正疑惑。
秦玉楼招了招手，“怎么停下了？”
一个后面的侍卫赶了过来，“说是季大人伤口不小心崩裂了，需要人帮忙，就去后面再找了个医师。曲大夫让我们不用等，先走就是，他们一会儿会跟上。”
秦玉楼点点头，队伍继续前行，没多久季殊的马车也跟了上来。
马车上，方怀宁伪装的医师已经坐到了季殊对面。
季殊半天没说话，他看着方怀宁有些膈应。
方怀宁看着季殊胸口的位置，半晌才开口，“你的伤？”
“我来找你不是说这个的，”季殊不想提，“你有办法联系到少嵩宗？”
点头。
“好，”季殊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
方怀宁打开一看，苍劲有力，笔走龙蛇地写着十来个名字。
他不是很懂，抬头看去。
“这是晚娘放在队伍里的人，我要你在下一个驿站前召集少嵩宗的人，以劫走尸体为由将这些人杀了。”
方怀宁迟疑，“好，可是少嵩宗的人也没见过这些人，怎么识别？”
“我听说你们少嵩宗有一种铃铛，铃铛发出的声音只有你们能听到。”
方怀宁听到这尴尬得有些脸红，想起玉罗船上不厚道地给他塞铃铛那事，
偏偏季殊说着还从怀里掏出那个铃铛，铃铛已经失去作用，但依旧被季殊贴身放着。
“届时我会在那些人身上这样地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