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尽。
受够了一次次捡球运动后,乔安涨红着脸嘟哝:“你能不能好好打?”
“我在好好打。”
“你故意的!每次故意打我接不到的地方!”
“这样才好玩呀,都接的到有啥意思。”
“你当然有意思!我光在捡球有什么意思!”乔安心里恨恨道。
又一局十一球,又是11:00。
中场休息,他杂耍着手里的球拍,浅笑着看向乔安,一副轻松又得意的模样。
就不能让着我点?乔安鼻子一酸,眼泪控制不住涌上来。
这下更丢人了!而对面的肇事者,似乎从欺负她的过程中得了乐趣,仍在没心没肺地笑着。
后来,如果不是周洋加入了坐公交车之列,她和殷才会怎样呢?乔安时常这样想。
非典时期,乔安在家待了半个月,返校第一天,他们在公交车站碰见。那次,她分明捕捉到了他脸上的欣喜,仿佛终于见到了期盼许久的人。
“你来了呀?”
“嗯。”
“身体好点没?”
“好了。”
“这个喉糖给你。”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