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突然有点想笑：“你们真是....”
话没说完，被一块软软的东西堵住了嘴，他把眼睛上的手挪开，直起身来，小姑娘的纤细的手指从他眼前划过，他下意识的牙齿用力，桔子清甜的汁水在唇齿间流淌开来。
小姑娘依然看着他，杏眼眨巴眨巴，长睫毛扇动，嘴角弯弯，笑的很软。
许嘉清大概摸清了她的脾气，一般情况下小姑娘开始装乖卖萌、漏出这种表情，是在讨好他，八成是有事儿求他了。
“我们就学到这里吧，”江年说：“我们昨晚说好今天陪娇娇去补办身份证。”
许嘉清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这事跟他没关系，不是这件。
果然，下一秒...
“这张卷子..”小姑娘悄咪咪的把卷子折啊折啊，叠成巴掌大小的纸片，夹进他书里“就别让我妈知道了，我们明天再讲。”
“好不好？”
声音软的像在撒娇。
许嘉清眼皮痉挛似的跳了一下。
他依旧很平静的点了点头，漆黑的眼不辨喜怒。
对于许嘉清这种没什么反应的反应，江年不太能摸得准，她把手里最后一瓣桔子也塞进许嘉清的嘴里，坚信着吃人嘴短这个道理。
小姑娘温热的指尖碰到他嘴唇上，轻轻软软地触感，只一下，很快就消失了。
许嘉清不动声色的咬碎咽下，低头把课本合上，叠在一起：“你们都谁啊？”
谁谁谁.....还能有谁。
江年不耐烦，没敢表现出来，努力保持着温和的语气：“还能有谁，我、娇娇、小月。”
许嘉清“哦”了一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去吧，我明天在家等你，嗯？”
这声“嗯”威胁意味十足。
江年向来是得过且过，不觉得有什么，真诚的点着头，频率很快：“行行行，明天你就在家等我。”
许嘉清再次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转身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