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
“真的吗?你真的这样想?此刻的我没有一点动摇你的心?”他滴滴笑了两声,继续道:“可你的表情分明在告诉我,你在期待,你在期待下一步。”
“胡说八道。”我抬脚想踹他,他似有预料般翻身躲开。
说实话,我并不清楚此刻的心情如何,只知道心跳不正常。这种心情从来也没有过,难不成是室友所说的情欲骚动?
“你生气,并不是因为我无礼的接触,而是因为我说中了,你恼羞成怒,对不对?!”
“……”他也知道他很无礼。
“你别反驳,如果你真的因为我扑倒你而生气就不会等到现在发作。
承认吧,你就是在期待,可你又不好意思承认,所以希望我强制,这样你就可以享受又可以推卸责任。”
“扯蛋。”他这种推理太荒谬,我怎么可能有如此变态的心理。我生气是因为他的脸,明明美的不像话却是个男的。如果是女生,这样主动我还跟他说什么废话。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我不急,有的是时间。”他贴近我耳边轻语:“我会得到你的。”
“SB。”我转身,一手扣住他脖子,喉结在我手心中滚动,他已经被我掐的喘不过气,偏笑着面对。如此从容不惧就是笃定我不会真的掐死他。“我永远不会喜欢上你这种人。”我手上移,扼住他的下颌。
他得重新获得氧气,呼吸不由重了些。“我有洁癖,对于你这种脏东西很嫌弃。”
“是吗?”他轻咳两声,问:“要不要赌一场?”他指腹覆在下唇,魅态十足。指尖状似无意的触及了我手掌的虎口。真是个骚货。“我三个月就能俘获你的心,你会心甘情愿的~”剩下的话,不需要再明说,彼此都懂得其中的意思。
“好啊。”我倒想看看他怎么用三个月的时间令我心动。“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后别再纠缠我。”
敲门声响,我和他同时望向紧闭的门,知道关着门,别人看不见,可内心还是有一瞬间的紧张。“一言为定。”
我起来去开门,从外卖员的手里接过外卖。“谢谢。”
“祝你用餐愉快。”
麻辣香锅是我最爱,我吃的津津有味,宿铭却苦着脸,皱着眉头,简单吃了一些。
他吃不了辣?那为什么不说,可以换别的啊。
我有些过意不去,钱是他付的,东西都是我吃的。“你吃不了辣的为什么不说?”
“我只是吃的少而已。”
“真的?”
“嗯,真的。”
不知道真假,但他既然这样说,那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省的心烦。
我们吃完了饭,又看了一会电视剧,他的雇主终于来接我们了。
我们下楼,宾馆门口停了一辆车,车灯闪烁。车边依靠着一位年轻人,修身的黑色马甲修出他较好的身材,手臂挂着外套,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你好,请问你是吕先生?”宿铭试探地问。
近了些,看的更清楚,他大概三十多岁左右,狭长的眼形透着精明。
男人打量我们几个,皮笑肉不笑地说:“是的,你好,我叫吕胜。”
吕胜为我们打开车门,做出“请”的手势。
我怎么觉得吕胜有点熟悉?是不是在哪见过?
我所住的小区在城市边缘,吕胜开车带我们直驱,两小时左右,我也不知道到了哪,只知道进了别墅区。
别墅区并是竖立于山,距离闹市只有半小时左右的车程。
三层别墅有序,又显的错落,在绿意葱葱树木的掩映之中,似远离了所有的都市尘嚣。
七拐八绕,车在一栋别墅前停下,徐而缓缓调头,驶进别墅的地下车库。下了车,吕胜带着我们坐电梯上一楼。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一层都不愿意走。
出了电梯,入眼的是低调的客厅,红木圆桌,八张圆棱红椅子整齐置在桌面底,圆桌正中花瓶上的花已经枯萎。
四壁皆是白墙,对应着地瓷的颜色,低调又不失干净。
一位穿着居家服的少女躺在沙发上,浓密的睫毛胶水。“边月,人来了。”闻言,她睁开眼睛,从沙发上坐直。
原来没睡啊!
“你好,我是宿铭。”
见到她,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觉得吕胜熟悉了。
边月是当红女演员,今年凭借一部灵异电视剧跻身进一线。
她火的原因不仅是她那张小巧的瓜子脸,更多的是她演技,堪称主角本人现。而吕胜是边月的经纪人,按道理,经纪人同时要带好几位明星,可他却寸步不离跟着边月,每次热搜都有他。
“请坐,吕胜看茶。”
“……”她很瘦,连骨架都显出来了,宛如一具干尸披了皮,苍白的脸没了电视剧里的那种明媚。“什么情况?有了解过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