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知道的还不少!”黄莱感概过后很大方的承认了。“没错,捞尸一脉的祖宗从黄河底带出来的确实是镇尸的宝物,但…”黄莱解释:“宝物并不是捞尸人弄断的。”
“我当然知道,那东西比我腿都粗,人类怎么可能弄断,是其他生物弄断的,好在只是断了一截,那位不知名的道士才能重新镇住天神遗骸。”
原来是断了的,我就说捞尸人怎么可能弄的断,现在用切割机也要半小时时间吧!见黄莱不在意,我大胆开麦:“就是断了也很难捞出来吧,那可是比腿粗的铁链。”
“如果居中而断当然捞不起来,可断口在岸边,捞尸一脉拿走的正是岸边浅滩的那一部分。”
“你怎么那么清楚?”他怎么知道东西是用来镇尸的,又怎么知道东西只是断了一截?
“你猜。”
“少打哑迷。”
“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发生就一定会有故事,比如女娲补天、不周山倒、伏羲推演两仪、大洪水灭世。捞尸人又不会隐身,从水底出来的那一刻就暴露了,肯定会有人看见,由此细思便能猜出一二。”
我问出心中的疑惑:“黄河底真有天神遗骸?”
“不知道,传说而已,但里面肯定镇了东西。”
“一条铁链就镇住了?”
“你想多了,不是一条,是几百条,黄河底全是。”
“你这朋友博古通今啊!”
“额…”他是在夸奖还是在骂人?我猜不出来,只能赔笑。
还是闪人吧,再不走还不知道他这张嘴会说些什么。“酒空,人也醉了,黄大哥,我们先回去了。”
“好。”
“行。”看来他真的不在意,不在意就好。
我们到厨房门口了,宿铭莫名其妙来了一句:“渡人渡己,你成功了吗?”
“……”他在说什么?
“执于过去,伤人亦害己,往事已,己安他亦安。”
“……你喝高了吧?莫名其妙说些什么?”
“有听的懂的。”
出了门,我直接明问:“你是不是在针对黄莱?”他就搭了一下肩膀至于把人家老底都掀了嘛!还好黄莱不是小心眼的人,不然就麻烦了。
“谁让我不舒服,我就让他不舒服。”
“至于嘛?”
“至于。”宿铭突然搂住我的腰,吓得我连忙回头看,召泽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你TM干嘛呢!”等一下召泽传出我是弯的,我脸还要不要了。
“我不允许任何人碰你,哪怕只是一下。”
“你TM别发骚。”
“宇钰轩,你听到了吗?”我想挣脱枷锁,怎料他愈发攥紧。“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
“我没资格要求,可如果再有下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疯。”他认真的说完,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威胁。
“疯狗。”
“是,只要关于你,我都会疯。”他咬着我的耳朵,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宇钰轩,你听懂了吗?”
他冰冷的指尖滑过脖颈,呼吸的热气散在肩膀上与凛冽的寒风形成鲜明对比。
我痛到失声。
他就是疯子,TM居然咬我!
他咬的太用力,痛的我眼泪都出来了,想骂人,可痛感使得我说不出话来。“疯狗。”我推开他,直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你敢咬我。”
我捂着被咬的肩膀,痛的直颤,湿润的液体很残留着些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痛感消散了些,我毫不犹豫一脚踹倒他。我看看谁比谁疯。
我连续猛踹几脚,他不反抗,表情依旧,甚至一丝痛苦都没有。我愈发怀疑他是“m”
召泽过来拉架也被我甩开。“我TM今天不打到你住院,我不姓宇。”
“别打了,宇钰轩。”
动静很大,宇渡他们听到了过来看,发现我正在打宿铭,直接冲过来拉架。
宇渡和召泽拉开我,黄莱扶起宿铭,边问:“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喝点马尿你就分不清谁是你爹了是吧。”敢咬我。
“呵呵~”
“你TM。”我看见他,忍不住又过去给了两脚。“我告诉你宿铭,别说我不是同性恋,就算是,我找畜牲都不会找你。”
他推开黄莱,直视着我,深邃的眼神闪过痛苦。
我被他的反应弄得有些惊愕,原本想骂出来的话语也哽在了喉咙。
他…我打他的时候他都没有显露出半丝痛苦,现在却因为一句露出这样的神情。
有那么一刻,我甚至觉得他真的喜欢我,想到他不消停的信息提示音又觉得这想法很可笑。
像他这种一见面就想着上床的烂人,怎么可能会真心喜欢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