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把小药瓶塞入她掌心中,又不自觉放轻了语气说:
“这是我师父给你的祛瘀止疼药膏,一天涂两次。
你你一定要坚持涂。”
窦玉芽的心跳的‘砰砰’直响,她喜欢杜新一年多,这还是杜新第一次主动找她说话。
而且还是特意来送伤药的。
小姑娘心头的压抑和愤懑都被少年突来的喜悦和惊讶所取代,她握着小瓷瓶眨了眨泛着水汽的眼睛,好半天才说道: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也谢谢凌霄。
麻烦你帮我给她带个话,就说就说我没事,我娘气消了就好啦。”
杜新也没跟姑娘相处过,他现在只觉得脸烧心热,心头那些想说的话也变得无比烫嘴。
窦玉芽握着药瓶,只敢偷偷看杜新,她垂着头问:
“你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杜新挠了挠头,又默了一息才道:
“窦玉芽,你今天冒着被你娘亲打的风险也要替我师父说公道话,我我觉得你非常勇敢和讲义气。”
窦玉芽瞪大了眼睛:“你真的这样觉得?”
这是窦玉芽生平第一次被人这般直来直去的夸赞,而且还是她喜欢的人,那种在心里不能言明的小雀跃,已然冲散了李霜花带来的所有悲痛。
看着面前的小姑娘露出笑脸,眼睛里也流露出明亮的光,杜新毫不犹豫的点头:
“嗯,你做得特别好。”
说完,杜新更觉得脸蛋更加火烧火燎,他终是在窦玉芽的笑容里丢盔弃甲。
他一边慌忙撤退一边叮嘱:“那个药,你记得涂啊!”
窦玉芽忍不住笑颜如花的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