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一切的冲上前,急得又要哭出来了,“妹妹,你这样蒙骗摄政王,可是会被砍头的,姐姐如今也不奢望你还能记得家人的性命,只求你也顾惜着自己,别再胡来了!”
她悲戚不已的冲祁伤抑跪下,砰砰磕着响头:“王爷饶命!我家妹妹自幼不在京中长大,养父养母不过是市井粗人,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并不曾跟过什么大夫,如今在您面前胡言乱语,多半是,是……”
说了半天,也说不出温今禾究竟是什么,反正大家都能意会。
她干脆果断的再磕了两个响头:“求王爷开恩,求王爷开恩!”
“月柔!”袁沐丛上前抱住她,万般怜爱:“你还管她做什么?一个疯妇罢了,摄政王何等英明,又岂会因她一人牵连温家?你且随她去,总归,她并非我袁家妇!”
温今禾冷嗤,这两个是真能叨叨,她懒得理。
更让她在意的是,祁伤抑忽然让见川做什么?
原身记忆深处某个不起眼的地方,猛然让她明白过来。
原身嫁到侯府之时,恰逢京中发生过一件大案——长公主府满门暴毙,时隔多日也不曾查到真凶!
长公主是先皇后的女儿,虽然早死,但她是皇帝的心头肉,连同和驸马生下的后人也极被看重。
出了这等事,掌管朝堂的祁伤抑,当然也着急上火。
所以见川现在出去……
“王爷!”她背部挺直,朗声道:“听闻长公主府案有一关键证人,如今昏迷不醒,臣女能救他!但求王爷怜惜,若臣女能做到,允臣女一条生路!”
祁伤抑眼睛眯起,透出难以忽视的危险气息。
“你找本王求生路?”祁伤抑嘴角勾起,说不清是好气还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