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或许是我来的太过于频繁,也或许是你弟实在心软了,他明确地给了我个答案,他说你没有事,你还活着。”
“时承,就是这活着的两个字,让我又度过了一年。”
嗓音变得像砂纸摩挲般难听,程莫淮闭上眼睛苦笑一声:“可你还是没有出现,我甚至连一条你的消息都找不到。”
“别说了。”
时承伸手捂住程莫淮的嘴巴,颤抖地说:“你别说了。”
程莫淮拉下他的手,“我不说,你怎么知道我非你不可呢?”
他的表情很温柔,拉着时承的手也很温柔,但是眼睛里却泛着偏执和占有。
“或许我们一家天生就是疯子,我也遗传了我爸的精神病。我这辈子,就是非你不可,谁来劝也不管用。时承,你可以答应我不复合,也可以一直吊着我,不告诉我为什么。”
“但,你不能再离开我了。”
程莫淮浑身都在抖,“你再离开一次,我真的都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了。”
时承看着程莫淮的样子,也难受的厉害。
他张张嘴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只能捂住自己的眼睛,任由泪水流下来。
“你让我再想想。”
“让我再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