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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初夏的愤怒从孙氏身上移到了那些义愤填膺的身上。
再看孙氏一脸狼狈的样子,她脸上的寒意更甚了。
这是想着通过孙氏打压开阳酒楼?
只是眼下不是争辩这个的时候。
现在得想办法把孙氏这个祸害给弄走,以不耽误酒楼营业。
这么想着她眼睛一闭,也噗通一声跪倒在孙氏的跟前,使劲儿地掐了自己胳膊
一把,疼的她满眼冒泪花,抽抽搭搭地道:“娘,你这是干啥?有啥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到酒楼来闹,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活了?
二宝他在县里砍了人,你就是逼死我,我也没法儿啊。
我总不能去大牢里去抢人吧?
娘,您就放过我吧?
这犯法的事儿我不敢啊!”
这话一出围观的人震惊地嘴巴都合不拢了。
这婆娘的儿子砍了人啊,那就是杀人凶手啊!
杀人犯法,这种事儿找闺女也没用啊。
于是乎,众人纷纷往后退了三步,矛头开始指向孙氏了,说没她这么逼闺女的,赶紧让开,他们要进去吃饭。
眼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苦肉计没用了,孙氏又开始哭天抢地了:“你说啥浑话,二宝他是冤枉的,他是冤枉的,娘想着跟你借点盘缠去看看二宝,你连门都不让我进。
没你这么狠心的,我只能来这儿找你了!”
何初夏脸一寒正要反驳回去,忽然就听到一声喝:“出啥事了?闹哄哄的,干啥呢?”
众人包括何初夏在内都朝着声音来源看过去,不想竟是赵管家带着人挤到了前面。
看到孙氏和何初夏,赵管家一脸惊讶:“宋大嫂,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