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皇帝了。”
“项羽既然是霸王,为什么要杀掉刘邦呢?”卫牧并没有理解姚宝瑛玩笑的地方,像是对故事感兴趣,听后又接着问。
姚宝瑛早没了一开始捉弄卫牧的心,现在反而当起老师来了:“伐秦时,许多路联军奉项羽为主,刘邦也是一路的首领,却比项羽先率军进了了秦朝都城咸阳,刘邦下属又出了个叛徒诬告刘邦有称王之心,项羽的谋士认为刘邦未来一定会成大器,所以要除掉他啦。三郎在军中,想是身有同感吗。”
岂料卫牧又笑着摇头,一双眼眸微微发红,神情却有些伤感:“想起了一些往事,我家里不富裕,儿女又多。那年嫡母在酒席上借故卖掉了我的生母,至今我也没有寻到她的踪迹,一时有些感伤。”说罢,一抬头含笑冲她拱手,道:“叫娘子见笑了,我十五岁前如飘萍一般,不然也不会没读几本书就去从军了。”
原来是生生磨出来的圆滑稳重,姚宝瑛嬉笑之心尽无了,改换上满心的愧疚,不柱安慰道:“刘邦后来做了天下的主人。想来三郎也会又出人头地的一日的。”
卫牧又笑,仍是那副温和稳重的好模样:“承姚娘子吉言了。只是像我这样不懂文墨,家世又不好,想来做个校尉已经到头了。”
姚宝瑛忽而惊觉,他虽没读许多书,可不是全无一点心眼,要是他在明霭之周围听到了什么风声,来试探自己呢?于是从容笑着应他:“怎么会呢,书可以读,道理也可以学。若说读书,我家大人就是秘书省管书的,可四郎却半点不肯上心,素日里读书真是叫家里大人愁坏了,可说这还是天性使然。三郎只要有心,什么事办不成呢?”
桑柘适时劝道:“大娘,咱们入席吧。一会儿娘子该着急了。”
姚宝瑛顺势微微躬身告辞:“不打扰三郎雅兴了。”
直到路上看不见人了,才不忍对着梧桐和桑柘吐槽道:“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梧桐没听清,“啊?”了一声。
姚宝瑛又道:“不妨事,一会儿你去找人打听打听,那个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舅母就非要打发了她,还要往我这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