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脸不解,可随即联想到沈若初几天前经历过的事情和她现在的反应,脱口而出:“是那个女人?”
沈若初的沉默便是肯定的回答,陆夏气得不行:“怎么会有这种贱人!阿初,你那个贺先生呢?去找他,他肯定有办法治那个女人!”
说着,陆夏拿过沈若初的手机,要给贺知年打电话。
沈若初却下意识阻止,“别。”
那天过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贺知年,况且她和他终究陌生,怎么好一来就给他惹麻烦。
“这件事情起因还是陈少康,我还是要同他理清楚,我……不想给贺知年添麻烦。”沈若初为难道。
陆夏翻了个白眼,她这个闺蜜,始终还是太善良。
“说什么为了抱个大腿嫁给他,关键时刻,你就会什么都闷声自己承受!”
“这个贱男还真有脸!上他公司找他去,这事儿不说清楚简直没完没了!”陆夏破口大骂。
随即,她二话不说就拉着沈若初来到陈少康公司。
“你怎么来了?”
陈少康看见多日未见的沈若初,第一反应是左右打量了四周几眼,显然是有些心虚。
陆夏被陈少康这畏畏缩缩的样气到不行,丝毫不给陈少康留情面地道:“阿初没有纠缠你半分,你女朋友却一再找人为难,是不是太过分了?”
陈少康一愣,“什么时候的事情?”
“刚才。”站在陆夏身后的沈若初讽刺一笑,“陈少康,再怎么惨淡收场,我们起码也和平相处过三年,还请你适可而止。”
她因为他遭受了多少无妄之灾,这个男人却心安理得地昧着良心视而不见。
“我……”陈少康皱眉,欲说些什么,却被上司传唤了,他只好匆忙丢下沈若初,进了上司办公室。
留下沈若初在原地木然而尴尬地站着,她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角落有一双满带嫉妒和厌恶的双眼在看着她。
这一天过去,沈若初执意给了陆夏一笔钱重新布置花店,她以为,这次和陈少康摊牌之后,莫盈盈会懂得适可而止。
可平静的日子不过几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天上班,沈若初突然被一脸阴霾密布的白经理叫进了办公室。
一向温和待人的白经理完全变了副脸色,这让沈若初有着不好的预感。
果然,一进办公室,白经理恼怒地将手中一份文件一甩,呵斥:“沈若初,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给公司做假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