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永安王妃都是始料未及,二人皆是凭着一股置沈竹心于死地的决心下了狠手。
如今沈竹心转危为安,这二人的力道却完全收不住,迎面了个人仰马翻,一时之间,只听各家奴仆声声凄厉地叫着主子的声音。
“行了,这都是何等做派,这是宣平侯府,不是市井
瓦肆,若要放肆,便全都出去!”
齐盛宴沉声低吼,众人纷纷噤若寒蝉。
永安王妃的发髻和林知茵的纠缠在了一起,身边的嬷嬷被齐盛宴周身的气势吓得双手发颤,这让本就解不开的发髻越缠越厉害了。
永安王妃气不过,开口骂了一句废物之后,不管不顾地扰乱了林知茵的发髻。
林知茵只觉得一时吃痛,一缕青丝就这么飘在了她的眼前。
林知茵顿时愕然,也不等永安王妃开口,直接就抢在了前面。
“侯爷,沈竹心行事不端,做下水性杨花之事,惹得王妃上门问罪,连累着妾身遭了无妄之灾,还请侯爷为妾身做主啊。”
永安王妃瞧着她那副哭天抢地的模样,顿时就没了好脸色,“这宣平侯府上上下下果然都是狐媚的做派,宣平侯,你的侧夫人给王爷送鸳鸯绣帕,你要如何处置啊?”
齐盛宴姿态肆意,唯有揽在沈竹心后腰的那只手不曾松开过。
他接过永安王妃扔过来的帕子,甚至连看都未曾看过便问道,“王妃说这是本侯侧夫人的,可有何实证?”
“你……本王妃这双眼睛就是最好的实证。”
永安王妃只当齐盛宴的脑袋被驴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