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晾在一旁。
这都是第二天了,才扣扣嗖嗖端了点白粥来招待,糊弄谁呢!
“真是难为侯爷用心了……”
拂袖往回走,安晴雪忍不住直翻白眼。
安善没打算就此告别,他还要当着外人演那爱妻的戏码,于是步步紧跟入了房门。
“柳儿。”
他殷勤着扶起江书柳做到桌边,两人没有别的互动。
此刻的江书柳虽已能说话,但听了安晴雪起床时的嘱咐,闭口不言。
粥碗放到跟前。
安晴雪落座,缓缓用勺子搅动晾凉:“哎……”
这是她第一次叹气。
随后的整个用餐过程里,一叹再叹,惹得安善终于忍不住开口:“郡主这是什么意思?”
“哎。”
一碗白粥下肚,安晴雪全身暖和起来遂用手帕擦嘴。
她不说。
等江书柳吃完回床躺下。
她才神秘兮兮将安善拉到一边小声道:“书柳姐这病恐怕我是没法医治了。”
“您这话本侯怎么听不大明白?”
安善皱眉不悦,摸不清状况的他不敢妄动,焦灼等待着安晴雪的下一句。
“我昨夜仔细给书柳姐把了脉,察觉她的经络脏器皆有毁坏。”
“除了是因为先前同侯爷讲起的中毒,她本来的身子也弱,只怕……”
安晴雪又停下来,摇着头不停叹气。
“只怕什么!”安善赶紧追问。
“只怕书柳姐未来都不可生育,再也不能发声讲话了。”
故作可惜遗憾,安晴雪甚至在这时挤出几滴眼泪,对安善宽慰道。
“侯爷莫要太过伤心。”
话还没说完,谁知安善大喜,不知分寸握住安晴雪的手直鞠躬道谢。
“多谢郡主了,昨夜如此忙碌不说,为了我文信侯府的事操了不少的心,你我二人不愧是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