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栋出口道:“陛下,老夫可为瀛使作保,若是不尊夏律,老夫担责。”
这老家伙也算豁出去了,秦游三番两次让他颜面大失,为了搞秦游,也只能替瀛人作保了。
秦游乐了:“你作保,你拿什么作保,拿钱?”
“我开阳姜氏诗礼传家,只知读书农耕,哪里来的钱财。”
“那你拿什么作保,用爱啊?”
姜栋哼了一声:“老夫的品
行便可。”
秦游猛翻白眼,直接对秦老大说道:“陛下,书院大儒闻道鸣先生今日寻到了侄儿,提及了一些要事,侄儿不敢擅作主张,这才带闻先生入殿。”
秦老大还以为宾使权这事要掰扯一会呢,没想到秦游这么快就“让步”了,不免让他有些小失望,他还以为秦游有办法既不给宾使权又能将钱给要来。
“白千,赐座。”
白千赶紧撅着屁股搬绣墩去了,闻道鸣微微一笑:“陛下抬爱,老夫一介草民,这朝堂上的诸位大臣…”
话说到一半,白千已经将绣墩搬到了闻道鸣面前。
闻道鸣坐下后,继续说道:“诸位大人皆站,老夫一介草民岂敢坐之,不可,万万不可啊。”
秦老大:“…”
闻道鸣都不等秦老大继续客气,开门见山道:“草民今日入殿,所谓之事,事关江山社稷,事关百姓黎民。”
秦游则是暗暗竖起大拇指。
看看,什么叫大儒,什么叫王者。
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是江山社稷,一开口就是百姓黎民。
秦老大面色一正:“闻老先生请说。”
“国史。”闻道鸣突然侧目,看向了姜栋,突然重重一哼:“一派胡言!”
满殿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