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软塌塌的头发。
“好,就按照你说的做。
我们都好好活下去,一定会有好事发生。”
江星烟怕孙崖香不好意思,就将云淳风送回后,独自一人来到她的营帐。
军营就那么大一点,这么轰动的一件事,很快就传开了。
一众跟着孙崖香来的医女围着她问东问西,羞得孙崖香把头蒙在被子里,一句话都不说。
“哈,如今有了拓跋将军撑腰,竟然都不理我们了。”
“可是说呢,这有人疼啊,就是不一样!”
“行了行了,姐妹们,崖香不跟咱们说,咱们还不会去问拓跋将军么?”
“就是就是,咱们必须得去问问他,看他是怎么把我们香香拐到手的。”
说走就走,几人一溜烟的出去了。
孙崖香以为她们是在诈她,一时撑着没吭声。
怎么等了一会儿,还真就没声音了。
“喂,你们真去了啊?!”
她一掀被子,果然,营帐里一个人影也没。
她又急又羞,一跺脚,就要追出去,却被一个人拦在了怀里。
“什么人!”
孙崖香心头咯噔一下,登时大叫起来。
“噗。”
只听得一声熟悉的笑声,孙崖香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是江星烟。
她可算找到罪魁祸首了,抡起小拳头,一点没省力气,就砸了江星烟肩头一下。
“你坏!竟然带头听墙根,还是不是好姐妹了?”
唰!
江星烟从袖中掏出来一张银票,只不过堵着中间一个字。
孙崖香瞥了一眼,冷哼一声。
“一百两?咱们的感情就值一百两?
我跟你说,这感情太脆弱了,我必须要闹——”
江星烟挪开手指。
孙崖香蓦地瞪圆了眼睛,惊呼一声:“一一一一一万两?!”
她一把夺过银票,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怀中,一把搂住江星烟,甜腻腻地喊着:
“亲姐姐,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亲姐姐!
一会儿我叫拓跋鸿雪过来给你磕一个响头。”
江星烟:……
正在被灌酒的拓跋鸿雪猛地打了一个冷颤。
拓跋鸿雪:咱就是说,我怎么突然觉得这么毛骨悚然呢?
似乎有谁把我给卖了?
江星烟捏了捏孙崖香的小脸,无奈地说:“赶紧交代吧。
别一会儿回去京城,再把你祖父给气出个好歹来。”
孙崖香这才想起来,她的祖父已经给她相看好了几家少年郎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