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两位姑娘请留步。”
二人应声回头,不知是谁,面面相觑等在原地。
林叔齐快步赶至二人跟前,容伯玉走在后面细看二人。林叔齐拱手说道:“在下林叔齐,家父正是今日做寿的林庄主。两位姑娘有礼。”容伯玉跟上来道:“在下容伯玉,是崆峒派的弟子。二位姑娘是?”小菊先跳出来指着自己说道:“我叫白小菊,下个月就十四岁了,师父姓薛,我和姐姐是神女一派的。”言毕冲泠玦一笑。
泠玦敛容说道:“在下赵泠玦,随掌门和师姐前来贺寿。不知两位有何事?”方才没来得及细看,此时到了近前,真真是个人物。这姑娘修眉俊眼,颇有英气,又见她双眸清澈如初秋静水,眼睫灵动如蝶上下扇动,眉不描而黑,唇微抿而见朱。脸颊微红,如春花沾露;鬓发乌黑,似流墨挽星。
容伯玉一时看入了神,心下虽有些傲,到底不得不叹服。转而笑道:“姑娘神采特异,伯玉虽自认美貌,见了赵姑娘,方知人外有人,特来相见。”泠玦听得疑惑,但见这人看着面善,说话又有些意趣,便只笑笑。
林叔齐笑道:“两位姑娘有所不知,容姑娘方才找个大半个园子才找到这里。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要事,没想到竟是与人比美来了。”说毕便笑了。容伯玉昂首叉腰道:“你要是个女子,又像我一般生得美貌,必定要过来一较高下。就好比是,一个武功高强之人,见到厉害的,便想着过来比试。”
林叔齐便接她的话道:“那,你二人究竟谁输谁赢?”容伯玉眼睛转了一转,道:“若论相貌,我二人自是不分伯仲,若论武功,怕是要比试一番才见分晓。”三人听了又是笑,林叔齐道:“想必此刻前园快要开宴,诸位请前去落座吧。”
小菊一听便对泠玦说道:“姐姐,我有些饿了,我们快过去吧,师父她们还在等我们呢。”泠玦点点头,抬眼时正撞上容伯玉的目光,只见容伯玉指了指自己的侧颈,泠玦一时不能会意,容伯玉又瞪大眼睛指了指,泠玦似懂非懂也拿手去摸衣领,只觉一片花瓣滑入手中,这才领会,也不自觉笑了。四人便一起走了。
泠玦与小菊赶至前园,众人已开始入座,众掌门与林庄主坐在首席。薛淇蕙正与他人说话,余光瞟见两个人过来了。等二人坐定了,笑着问道:“小菊,这园子可有趣?”小菊连忙挪过身子说道:“我们去了山上,有好吃的还有好看的,只可惜没有一一去到就回来了。”
薛淇蕙伸手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又轻轻拂去鬓边的细汗,笑着说道:“只顾玩得高兴,连鞋上的泥也忘了剃一剃,马上就是大姑娘了,还这样不讲究。”说着又捏了捏她的鼻子,小菊便滚到师父怀中撒娇了。泠玦闻言,瞥了一眼鞋子,果真连鞋面都沾了泥,抬头环视一周,不见殷留夷,便问道:“蕙师姐,殷师姐呢?”薛淇蕙说道:“她去去就回。”泠玦便不再问。
宴席一直持续到申时,众人才渐渐散了。神女一派未时便辞了林庄主与众人,赶至下一处投了客栈。余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