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还是继续在这家单位?”
白墙的时钟转动着,广播里传出女孩的声音。
唐繁锦微怔,莫名感到紧张,指尖用力攥紧书页。
被标注好的文字像是蚂蚁,她没有心思再阅读,专注地等待蒋玉涛给予解答。
短暂沉默之后,蒋玉涛才开口:“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若你对现在的生活不满,就该攒够资本再去谈意义。”停顿,轻笑补充,“但我要说一句,年轻人还是要做想做的事。”
话落,喇叭里只剩音乐。
唐繁锦同女孩一样陷入思考,在空调凉风下,掌心竟泛起汗意:这世间竟会人和自己想法相同。她甚至说得上激动,将页脚握住褶皱。
时针指向十二,分针挪移着蹭过六的位置,女孩却仍旧保持沉默。
蒋玉涛没有再耽误,说完结束语后就径直切歌:栏目的时间为两个小时,他从来不因别人的事加班。
夜已深,唐繁锦躺在床上难以入睡。
她关掉空调,在万籁寂静中思考蒋玉涛的话,那种久违的热血再次袭上心头。
“工作,加班,相亲...”
唐繁锦问自己,“我当真喜欢现在的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