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比如‘如意’、‘平安’什么的?”热心的小贩又提议说,“我们可以给您绣到这结上。”
“好啊!”她对有趣的东西总是来者不拒,随即拱拱他的手臂,“你要什么字?”
“我字伯言,就题个‘言’字好了。”他比较随性,不愿想得太复杂,提笔就在小贩给的纸上写下一个“言”字。
“言……”她轻念,若有所思。
“那姑娘你呢?”小贩提醒,该她题字了。
“我?”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便执起笔在纸上一笔一划写好,“我就要这个字!”
“義……?”他和小贩不约而同地念出来。
“对啊,帮我绣上吧!”她搁落毛笔,拍拍手说。
“不题祝福的如意平安,题上自己的名字也说得过去。”他本以为她会学自己要求题个“尚”或“香”字,却没料到她做事完全不按常理,“郡主怎么会想到题这个字?”
“题个字而已,哪需要那么多理由啊?”她爱理不理看着手里的同心结,信手拨弄着上面细软的流苏,“我希望世间道义长存不行么?”
理由虽然牵强,但她都这么说了,他若再深究,肯定要被她说成是多管闲事,所以他便缄了口,不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