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豪来得真快,刚将梦萍扶上车,还没等我坐稳,他就来了。
“陆依萍,你做了什么?”一辆车从后面插上,刷地一下挡住了路,还没等车熄火,尔豪就从车上跳了下来,怒气冲冲地将一只脚已踏上车的我一把扯了下来。
“嘶——”完蛋了,脚崴了。
“依萍,你怎么样了?有没有摔到那里?”还好何书桓手快,扶住了一下子没站住的我,要不然,我就要在这大上海的门口丢人了。
“玫瑰姐——”司机小方也下了车。
“陆尔豪,你发什么神经?”用力拍开尔豪抓住我胳膊的手,抬起脚,忍痛按了按左脚的脚脖子,还好,没有什么大问题,回家用药酒擦擦就行了。
我就知道,每次只要一搭上陆家这边的人,我就要倒霉。
魂淡!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尔豪,这混球像足了一只正鼓足了气的青蛙。忍住了一拳挥向他的冲动,今晚本小姐战斗力不足,还是赶紧战略撤退吧。
“怎么样?脚没事吧?”何书桓一脸紧张。
“没什么大事,明天就好了。”活动了一下脚脖子,我直起身。虽然我对何书桓没有别的想法,但人家这么关心我,还是有点点的小感动。
“书桓。”啊?如萍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下,感动没了,心里只剩下吐槽。
也对,知道何书桓在,如萍怎么可能在家里呆呆地等。
还有,她那边叫人边自动跌倒的模式是毛回事?更让人不解的是,为什么不是扑进何书桓怀里,而是扑向我?
准确地说,是扑向何书桓扶住我的手。我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避免了四脚朝天的窘况。
看着抱在一起的何书桓和如萍,虽然心中腻歪,但仍不得不要承认,俊男美女相拥而立的画面真的很养眼啊。
可惜,还没等我养眼几秒,刹风情的杜飞就冒了出来。
“哎呀呀,如萍,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伤着了?让我看看、我看看,啊?要不要去医院?”杜飞啊杜飞,不得不说,你的手段真是够不入流的啊。
我暗暗感叹,不过,方法虽然不入流,但还是挺有效的,至少如他所愿,他们两个不得不分开了。
“我没事,书桓把我保护得很好。”如萍躲开杜飞的手,依依不舍地离开何书桓的怀抱,“谢谢你,杜飞。依萍,你怎么了,没事吧”。
哎呀,如萍小姐,我们俩关系什么时候好到像闺蜜一样手挽手了?
这下,我不仅脚痛,连头也开始隐隐作痛了。
“我没事”,有点粗鲁地挣开她,“既然你们来了,梦萍就交给你们了。”
瞄了一眼躺在车后座呼呼大睡的小醉猫,正好,将这只烫手山芋送出去。
那个陆宅啊,能离多远就有多远吧,省得吃力不讨好,还无端惹得一身骚。
“哎呀,梦萍、梦萍,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怎么会喝这么多酒?”
如萍推了推那只小醉猪,没有任何反应。
“书桓,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梦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嘴角抽搐,不愧是QY剧啊,这对白,听得怎么就这么让人牙疼呢。
还没等何书桓回话,好一阵没人搭理的尔豪插了进来。看了一眼瘫在车后座呼呼大睡的某只醉猫,气势汹汹地对着我。
“你做了什么?梦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尔豪一脸的火,“你对梦萍做了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我刹时感觉千万只草泥马从自己眼前滚过。
多么经典的QY剧台词啊!我继续吐槽。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踹人的冲动,毕竟,这可是在大上海的门口,虽然我的形象刚刚在舞厅里已经所剩无几了,但外面的人还不知道是不?
看看表,天,十一点了。速战速决吧。
“你确定要在这里说?”我用看脑残的眼光白了尔豪一眼,“还是你觉得,在这大冷天里,在这种场合和我吵架很开心?”
什么叫“你对梦萍做了什么?”这话让人一听就牙痛,在我的理智还没有绷断之前,还是赶快离开吧。
要是继续跟这拎不清的人叽叽歪歪下去,今天晚上就有得闹,别想睡了。
看到如萍和杜飞已经将梦萍抱到另一辆车上,我松了口气,说:“今天太晚了,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至于明天我要军训的事,被我选择性地遗忘了。
“不行,今天一定要说清楚。”尔豪你这死一根筋,我咬牙,又想踹人了。刚抬腿,左脚传来的隐痛阻止了我再一次的冲动。
“尔豪,这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何书桓打圆场,“要不,到我和杜飞那儿去,大家好好聊聊,把话说开。”
“好。”咦,如萍和杜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默契了。
“行!”想了想,我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