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那个铜铃吗?”
相月白不明所以:“自然,我先前都是挂在床头的。”
岑道却不再多言,反而自言自语般:“你喜欢便好。”
相月白听的云里雾里,但她心里疑问急得快跳出胸腔,便顾不得多问。
她抓稳了床沿,才开口:“第一件事,老师……昨天忘了问了,您一眼就认出是我了吗?”
岑道先前编好的理由用不上了,就只好自弃般承认:“是。”
“你知道那身衣服、那个面具,并不是我在国子监翻墙的时候会穿的。”相月白艰涩道,“你知道那一身代表的是谁,对吗?”
岑道阖了阖眼,叹了口气:“是。”
相月白咽了口唾沫,小声道:“我是黑罗刹。”
岑道平静地与她对视,几近温和:“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