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鸥觉得无语,沉默了很久的他终于也开口:“说我就得了,别说他们。”
鹿念:“装什么惨啊,有我那个朋友惨吗,当初你义正严辞地发小作文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呢?你知不知道她那时候被骂到评论都不敢开?”
李鸥:“……”
…
…
那边的状况益渐胶着,鹿念的声音大到这边听的清清楚楚。叶长白望着江厘厘的脸,笑着说:“你们社长好像顶不住了,你会去帮忙吗?”
江厘厘从台面上跳下来,拍拍手准备过去了:“当然要去啊。”
他护短,江厘厘也是。
走了几步,江厘厘又突然想到了些事情,她回过头,望向叶长白,说:“对了,你呢,鹿念和李鸥,你会站哪边?”
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可以为难到叶长白的问题,他笑了笑,漫不经心,温柔又疏离:“李鸥老实人,鹿念没意思,我当然是…站有趣的江厘厘这边啊。”
“……”
江厘厘如实说出自己的感受:“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你说这话的语气很深情,但我觉得你却好像个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