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揣摩着他的动静,他不会因为我爽约一次就放弃我的,我调整好心态,准备下午去找他。
但出门时接到宗闲的电话,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我的号码,她的语气远没有周屿焕温和,一接通就冲我喊:“你真不得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一群人等了你三个小时。”
“一群人?”
“你不是说你理科不好,我哥把资源给你弄来了,你倒好,二话不说放鸽子。他拨不通你电话的时候担心死了,但这群人是他找来的,他不能因为你放了他鸽子,他就去放别人鸽子。沈叙你搞清楚,他们不是每天都有时间的!”
说完她就挂了,余音在我耳边震,我仿佛能感受到周屿焕隐而不发下的情绪。他不是一手遮天,他得跟人置换,像答应杜迦佑那样,又答应了别人,而这些仅仅是因为我的一句话。
这个周末发生的事不多,但足够我认清现实。
他在长大,他更加明确了自己想要什么。我也在长大,我更加抑制不住内心的欲望。
所以他往前走,我往四周飘。
于是我们的差距越来越明显,以前他可以排半个小时的队给我买奶茶,而我可以因它太甜而把它扔掉。现在他忙到没时间给我买奶茶,而我因此不想再碰它半分。
我习惯了在原地等,我想着他哪天忙完了总会回头找我的,我就从来没想过,我也可以买杯奶茶去找他。
我迈不开那个步子。
这段恋情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改变了模式。
因为我私心太重。
我多么希望,我可以把欲望放轻,把杂念排除,把目标降低到仅仅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