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死死摁住王容宁的胳膊,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一口血染红了帷帽的下沿。
盈月最先反应过来,惊呼着扶住宋秋,连声呼喊:“姑娘!姑娘!”
不同从前,宋秋喘着粗气,盈月还没来得及掏出帕子替她擦拭,她便又是一口血往出呕。猩红的血液染晕白色的帷帽,连盈月的手上都落下了刺目的颜色。
王容宁被这样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一动不敢动,被宋秋握着的那块布料已经褶皱的不成样子,可她不敢抽出胳膊,也不敢触碰眼前仿佛要破碎的人。
谢怀还在思索崔行周最后意味不明的话,以他与马车的距离,里头有什么声音他是一概听不见的,可他余光注意到那位最是守礼重规矩的崔公子上了王容宁所乘的马车,背影也不似平素稳重。
某瞬间,他难以抑制的望向严丝合缝的马车窗户。
然而什么都看不到。
谢怀一手摁住轮椅扶手,缄默垂首,看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