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确认这个优哉游哉喝茶的男人和说书先生口中的修罗恶煞是否是同一个人。
“哥,没想到你以前这么凶哦。”
“说书先生为了故事的精彩程度,通常都会夸大的实情。”
“哪一部分是夸大?”
“所有部分。”
你“哦”了一声,正准备继续听下去,却发现接下来的八卦主角变成自己了。
“哎!开年那阵子,陆家不是突然大办宴席吗?听说是找来了一个新娘子冲喜来着。”
“这事我也略有耳闻,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
“那时候看病的大夫一个接一个地请,这姑娘进门怕不是连个拜堂的人都没有。”
……
这时,一声拍桌的闷响从二楼的雅间传来,声音不大,但众人却不知怎的就停下了说话声,纷纷抬头看过去,见到那个站起来的人后,满堂更是鸦雀无声了。
陆沉缓缓往前跨了一步靠在栏杆旁,面上带着和煦的微笑,朝台上的说书先生道:“先生讲的故事实在精彩,小小彩头不成敬意。”他拿了桌面的红纸包住一些银元交给一名伙计,又朝众人拱拱手,说:“能成为各位的谈资,是大伙看得起陆某,不过呢,我家夫人脸皮薄,希望各位莫要编排她。”
末了,他自倾了一杯茶,道:“我久病初愈,在此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说完,他大方地含笑饮下一杯,向底下的人亮了亮杯底。
“今儿在座各位的酒水吃食记我的账上,我有事失陪了,大家尽兴。”
陆沉滴水不漏地做完这一套后,转头问你吃饱没有,你晓得他的用意,拍了拍手上的花生衣,笑盈盈地挽着他的臂弯,在一片谢谢老板、百年好合的起哄叫好声中走出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