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
怀安跪着不敢说话,邵时婉用手戳了戳他的额头,恶狠狠地骂道:“我真是白养了你,脑子飞哪去了?还是没睡醒?我是让你的人混进玄武军探探情况,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我要拿你们去做人情呢?”
“怀安没能理解殿下的良苦用心,妄自揣夺,殿下莫往心上去。”怀安低声认错。
她自是不会往心里去,只是有些失落,“怀安,严长泽虽然长得不差,但你看看你主子我,像是那种不分轻重之人吗?”
怀安深感惭愧,道歉的话语再次说出口:“是怀安小人之心了,别气坏了身体。”
“我没生气。”
她就是突然觉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面对严长泽,是不是过于不受控了。
“行了,地上凉,别动不动就跪着了。”她抬手扶起了他,甚至还弯腰替他拍了拍衣裳下摆的灰尘。
“主子,那还要派人混进玄武军吗?”怀安问得小心翼翼。
邵时婉气不过,轻轻一拳打在了他腰间,佯怒道:“我刚刚的话都白说了?你找两个前些天没去过灵谷禅寺后山的,可别让人认了出来。”
这可把怀安难倒了:“可是那天所有暗卫都去了。”
“全都去了?”
“全都去了!”
邵时婉一阵无语,扶额长叹,怎么有种不靠谱的感觉?
“那你自己想办法”她有些无奈,拿起桌上的酒壶喝了一口,“好好找,别给我惹事,听到没?”
怀安看她又喝起了酒,有气无力地蹦出一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