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自顾给旁边的茶杯上倒了些茶水。
他这死样,到底是要搞哪出?徐欢不敢与眼前人对视,赵庭煊每次看过来的眼神黑漆漆的,似乎里头深不见底,她总感觉自己会在无形中会显出原本的模样。
“爷,您可好些了?”徐欢端着笑意小心翼翼走了过去,又提防着眼前人下步的举动。
“坐”男人声音不容置疑,她只好顺势坐了过去。
徐欢坐在赵庭煊旁边,她只感觉如坐针毡,恨不得立马走开。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赵庭煊没说话,她也不敢说话,此时气氛冷到了极致。
“俪娘!”徐欢没反应过来,一只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赵庭煊仔细打量着这张熟悉的脸,平日里精致脸蛋如今看来这么就透着股奇怪的劲。这种奇怪的感觉他说不上来,赵庭煊极是反感自己掌控不了的东西。
“爷,怎么了?”徐欢低垂着眼眸,心里在不停地盘算着如何如何,她虽是穿书,有些上帝视角,可文中也没写到赵庭煊多少,这段时间相处,她只知道自己如今对眼前人十分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