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以免惹陛下不悦。”
李瑾华道:“皇兄之事不明不白,母后如今在幽兰宫里神志不清,瑾华只能来求助舅父了。”
齐仲明深叹了一气。
“外面传言皇后是因失子痛彻深居将养,可事实是太子事发,陛下震怒,斥责皇后教子无方,移居幽兰宫自省,”齐仲明沉声问道:“那幽兰宫与冷宫又有何区别?”
“所以瑾华才来寻求舅父,能否设法让母后重回金銮殿?”
齐仲明哼笑了一声,道:“四公主多年不曾回益都,怕是不太清楚,如今这后宫之中到底是谁做主?”
齐仲明又道:“眼下,陛下不过是还沉浸在先太子的影响中,陈嫔是个拎得清的人,七皇子向来中庸不争。如今陛下虽不曾立储,可朝中谁人不知,皇位传于庆王李霆华不过是迟早的事。”
如今皇兄故去,整个齐氏唯一的希望已经破灭了,若庆王成为太子,废后必然是迟早的事。眼前这个舅父不愿为了母后而去得罪郑家,平白招惹是非。
李瑾华了然于心,知道多说无益。
她轻轻点了点头,站起身道:“那瑾华,便不打扰舅父了。”
说完,她颔首为礼,转身离去了。
齐仲明坐在太师椅上,目送着李瑾华的身影渐行渐远,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