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肯定!那玉坠被主持贴身保管,那么稀罕的东西,要是真的还在,信里一定会提到。而且……青竹寺的伤药是我师父给的……”
张桃灼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那药有什么问题?”
汪值现在对张原昉的印象很是微妙。
似乎是一个不太正经的老头儿,教出来的徒弟也不正经!
张桃灼毫无察觉,解释道:“治外伤的药,那药里面加了一味药材,长期敷用会导致皮肤发绿,并且没有办法洗掉。”
“那人伤在背上。”汪值有些头疼,“这就不太好找了。”
总不可能遇见一个高壮和尚就让别人脱衣服验身吧?
“只能让我朋友他们帮忙留意着。若那和尚就是凶手,想必平常也是行事不端之人,总会露出些马脚的。”
汪值安慰道:“新去的那个县令人不错,他会一直追查这案子的。”
“还有事吗?”张桃灼翻脸不认人,一副准备赶人走的模样。
汪值有些气结。
不是“觊觎”他吗……怎么还这样!
成功气到他的张桃灼笑得眯起了眼睛:“我是说汪公还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呀~”
汪值瞬间泄气,之前的事情到底是他不对。
“辽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