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服务态度很有后世某某捞的感觉。
四人的注意力很快被饭菜吸引,终止了刚才那个有些禁忌的话题。
姩姩吃了小半碗饭就饱了,实在是菜肴太好吃,她有些撑了。
“好了鹤羽,我吃饱了。”她对还要给她夹菜的少女轻声道。
其实她现在还是不太习惯每顿饭都有丫鬟布菜,因此也只是在人多的时候入乡随俗一下,平日里都是自己夹菜。
“是,小姐,”鹤羽收回握着筷子的手,她犹豫了一会儿,附在姩姩耳旁轻声道,“小姐,王爷让您去三楼冬洛包厢见他。”
姩姩还握着筷子的手抖了一下。
她对这件事早有准备,因此只是惊慌了一小会儿就面色如常的小声拒绝:“你告诉你阿兄,我不去。”
“王爷说您若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就不要去。”鹤羽为难地咬唇,她是小姐这边的,可是兄长传达王爷的旨意她又不能当不知道。
姩姩闻言心里气恼。
谢长薄真可恶,竟然连她的行动都预判到了。
罢了,就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后劝他一次。
姩姩起身,借口去如厕,跟着鹤羽上了三楼的包厢。
万鹤楼一共有三层,三层的包厢即使有钱也订不到,都是些权贵之流才能订到的私人包厢。
而冬洛包厢就在三楼最里面的位置,门外守着身穿玄色锦袍的飞麟卫,见她前来,恭敬地向她行礼后轻敲房门。
“进。”
屋内传来言简意赅的声音。
姩姩推门而入,走了几步就看到坐窗边矮榻上正在饮茶的白衣少年。
屋内传来少年清冷悦耳的声音。
姩姩推门而入,走了几步就看到坐窗边矮榻上正在饮茶的白衣少年。
他们昨日才分别,今日再见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谢长薄闻声抬眸看她,墨眸中浮起点点笑意,英俊的脸上挂着一惯的温和笑意,只是唇角在见到她时微不可查地抬得更高。
面前的少女作京城中最流行的打扮,绯色的襦裙衬得她小脸气色更加红润,乌黑的杏眸仿佛渗着水光,灵动活泼,如云的乌发挽起,额间的一抹花钿精致好看。
她此时睁着圆圆的杏眼看他:“不知王爷找我有什么事,阿兄他们还在下面等着我呢。”
竟是连装都不想装一下了。
谢长薄被她气笑。
还从没有人这样对过他,她是不是觉得到了京中不用再有求于他就可以这样肆意丢掉他了。
没有这样的道理,他想得到的永远都不可能跑掉。
“过来。”
他沉声命令道。
姩姩最讨厌的便是他这般不顾她意愿的话语。
因此只是抱着手臂,不耐地对他翻了个白眼:“王爷您有事说事,我就不过去了。”
少女的脸蛋红润细腻,睫毛的影子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像两把小扇子,即使是做出这般失礼的举动,在谢长薄看来依然是可爱至极。
他用纤长的手指支着自己的下颌,桃花眼似笑非笑道:“小姑娘不要做这么失礼的表情。”
“你管我!”姩姩想也不想地跟他呛声。
她眨巴着明亮的圆眼,纤长的睫毛扑闪,眼里流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像只偷腥的小猫:“王爷今日来不会是要告诉我陛下不同意的事情吧。”
除了这件事,她想不到谢长薄还有什么要见她的理由,而且她觉得谢长薄并不很喜欢她,他想娶她只是看中了她身后的权利,现在还增加了那二十四箱黄金的砝码。
因此她故意去戳他的痛处:“我早就说了,陛下是不可能答应我们的婚事的,若说太子殿下想娶我陛下还有可能答应,当然,就算是太子想娶我我舅舅他们也不会答应。”
少女的声音软糯又天真,还透着一丝洋洋自得,在午后的厢房里像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利刃,残忍地劈开包厢里岁月静好的假象。
谢长薄明明听过比这难听数倍的话,但此时此刻他的心口却好像被撕裂开来,少女口中那一个个天真又无辜的文字好像一柄柄锋利的小刀,扎得他心脏鲜血淋漓,刻骨的痛从他的心口蔓延至全身。
他隐在衣摆下的左手微微颤抖,手背青筋暴起,像是盘虬的树根,竭力压制着爆发的情绪,唇角扯得越来越平,脸色也不受控制的阴沉下来。
偏偏少女好似看不懂脸色的稚童,眨着那双无辜又漂亮的杏眼瞧他,粉嫩的唇瓣继续吐露着伤人的字眼: “王爷,放弃吧,没有亲人祝福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还是早些回头是岸,若是你想收回那二十四箱黄金,我随时都可以归还。”
姩姩绞尽脑汁地想着那些可能惹他生气的话。
她承认,她这般讽刺他是因为这一路上谢长薄不顾她意愿的强迫,那时她为了保命不曾反抗,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