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杨岁欢忙凑近如夫人,她的脸色白中泛青,透着一股子死气沉沉,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双唇毫无血色,周身簌簌发抖。
“如夫人,如夫人……”
杨岁欢扯过一旁的被子又给她加盖了一层。
“热,欢……我好热……”如夫人的喉咙发出一丝沙哑的声音。
“如夫人,你怎么样了?”杨岁欢又把被子掀开,给她喂了刚才孙大夫开的药。
如夫人半靠在床上,她痛苦地蜷缩着身子,却还是沙哑着嗓子说道:“我,我叫郁,郁婉儿,不要叫我……”
“好好好,婉儿,你好好休息,你肯定会好起来的,不要做傻事了,好不好,好好活着 好不好……”
杨岁欢说着说着 泪水不自觉地往下掉落,一颗一颗滚烫的热泪落在郁婉儿的手背上。
好温热的泪水,这是生的感触。而自己很快就要死了,“为什么,没能杀了他!”
郁婉儿睁大眼珠,愤恨,委屈,不甘在她的眼中环绕,却独独不见后悔。
“值得吗?我问你——值得吗?赌上自己的性命就为了杀他,你说你值得吗!
“你不是说你没有死的勇气吗?那你是怎么吃下那碗有毒的燕窝的?大夫人不承认她下了百花落。因为那是你下的吧?还有那马钱子。
“哈哈哈……你为了让自己能够有本事提起剑,你对你自己可真狠啊——”
“可惜了,还是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