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不开眼的系统竟把他丢到了封建王朝,索性他瞧着这副身子还是个皇子阿哥,要是穿成贩夫走卒又或者太监?
想到这弘历细思恐极,不禁冷汗直流夹紧两节藕腿,头上几根毛发也随风飘动,婴孩一副委屈巴巴的面容。
弘历哭喊的凄惨样,胤禛全看在眼里,更是怒不可遏,以为自己儿子被李氏这个女人吓得迷怔了。
今儿几名大臣联名上奏给康熙老爷子,复议重立太子,老八和废太子的人蠢蠢欲动,十三阿哥胤祥前几年又因为惹了康熙老爷子不高兴被圈禁,如今虽解禁腿上却生了一股恶疮卧病在床,遇见事儿兄弟俩个也无法商量,焦头烂额的差事搞得胤禛烦不胜烦,本想来后院松快会,享享这天家难得的骨肉父子之情。
想到这,胤禛朝苏培盛使个眼色,把一众人狐假虎威,瞧见他来又哆嗦着不敢言语的粗壮婆子压下去。
李氏瞧见四爷来了,眼里闪过一丝不甘,钮祜禄氏这小蹄子虽然一副漂亮脸蛋,但在府里形象一直是唯唯诺诺像不存在一样,她的目标从来就不是这等下贱胚子。
没曾到嫡福晋的儿子弘晖去了,那自己儿子就是府里唯一的世子人选,这本是天大的好事,结果现如今自己生的弘昀也走了,所以钮钴禄氏生下来的弘历就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脑补半天的李氏绞着手帕越想越怄,只想尽快除去这个阻止儿子弘时顺利成为世子的威胁,如今李氏越瞧越觉得钮祜禄氏这小蹄子身量眉眼长开了,说不准就是另一个勾人的狐狸精年氏。
只要趁着混乱,她的手下就能下点东西,让这小孽种无声无息的消失,她有四爷唯一的子嗣做依仗,又有宠爱自然是不怕的,哪知还没来得及动手四爷却来了。
李氏向胤禛行礼的空隙不禁向母子俩投去阴狠恶毒的目光。
钮钴禄氏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姑娘,道行自然不如李氏这个大她一轮的女子深,正垂首哭泣,而弘历却瞧见了这女人不善的目光。
皇室里诸子争斗相互倾轧,从小就在宫里瞧着康熙老爷子嫔妾妃子之间拈酸吃醋长大的胤禛,不是听风就是雨的性子,毕竟有时候亲眼见到的也不一定为真。
胤禛一时气忿过后,只轻轻重重的敲打了一番,又陪着钮祜禄氏用了晚膳,算是压惊,这才离开。
临走的时候更是直言不讳的对着钮钴禄氏身边的丫鬟侯栗侯梅吩咐着,要多注意格格和小阿哥的身子。
也算是给府里人吃下一剂定心丸,这梨香阁里头的大小主子是他雍亲王发话要好好伺候的,往后谁敢作践就别怪他冷面无情。
钮钴禄氏是不受宠的,梨花阁里头的下人几月难见胤禛一次,听着四爷话语里的不容置疑,他们这做奴才更加不能像以前一样按部就班敷衍了事,忙抬眼瞥向抱着府里唯二阿哥一身素织暗花常服袍褂,不沾口脂的主子。
他们主子只是一众侍妾格格里不起眼的存在,虽说美则美矣,可王府大院里可从不缺美人胚子,更遑论还有那些自命不凡排着队想爬床的陪嫁丫头,如今有了阿哥和四爷撑腰,他们也得好好思量前程。
东院里李氏知道胤禛今晚定是要来再敲打打,特意穿了件凸显身材的小褂,门口瞧见四爷来了忙挺胸展腰殷切的问安。
胤禛在房里仍手不释卷,整了整心绪,望向身边静静研磨,一脸明艳的女子,“敏敏,今日的事放肆了,你是王府老人,难道还不懂理数规矩嘛?”,去侍妾的屋里打压仆人,分明是没给福晋脸。
本着今日事今日毕的原则,他还是过来瞧瞧。
李氏瞧见胤禛愈说愈上纲上线,简直要拿出朝堂上的气势,却是一改往日的跋扈,俯下身子跪着认错,柔声道:“妾身自知今日行为实在太过鲁莽,也反省过了,是敏敏的过错不假,也晓得福晋会因此而厌恶敏敏,道理妾身都懂的,可敏敏就是觉得心里委屈!”
说着泪眼朦胧望向胤禛。
“打进别人院门,你还委屈上了。”胤禛放下书本,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己的侧妃,李氏倒是认错快态度良好,可架不住她惹事多啊。
“妾身不是矫情,只是想起咱们弘昀了,自打敏敏生的阿哥还没去多久,王府里又添了新阿哥,惹来四爷青睐,四爷还能记得每天跟在书房里念书的弘昀嘛?他从小就体虚,敏敏一直拘着让他好好将养,可他小人却说,阿玛喜欢勤奋的孩子,朝堂上事务繁多,他要学本领,盼着将来能长长久久的为四爷这个阿玛分忧,妾只是为咱们的儿子弘昀心疼呀……四爷。”李氏捶胸顿足,一副慈母心肠。
这时候的弘历并没有展现出天赋,而钮祜禄氏也只是众多侍妾中幸运能为胤禛诞下子嗣的女人,相比较李氏却是府里的老人了,几年间雍亲王府里阿哥格格都是她所生下的,一打感情牌,胤禛自是心软了。
停顿良久,始终没有在追究,道了句,“安置吧”两厢歇下。
倒是那拉氏听闻下人汇报后更是对李氏飞扬跋扈的做法不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