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的老兄弟,按军法这人是要斩首的。
“那我老郑就笑纳了。”郑廷球呵呵笑着,这几个人差不多是靠他郑胖子求情才活下来的,收几个对他感恩戴德的部下,何乐而不为?
在林海手下,警备司战兵的待遇和水手是一样的,但大部分人更愿意在警备司混,因为海船水手那真不是人干的。
但对新兵来说,这玩意又确实是个神器,主要是在稳定军心方面作用太大了。
“我以为,既然有军法,那就应该严格按军法处置。”阮进说着又道,“不过
剩下个歪嘴犹豫了一下,最后也跪了下来,只是没说话。
“这个……我觉得仗都打赢了,只要是自己没跑的队长就不用处罚了吧?”九指有些心虚,他那一队有好几个逃兵,都是小周那一伍的。
这死了的三十六个逃兵,只有七八个是死于佛郎机炮下,其他的绝大多数都是死于他们的上级之手。
那个犯了军法的老兄弟,郑廷球也是认识的,毕竟原来就是石壁船上的。
“没啥好说的,凡是逃跑的,一概砍了,这些孬种留着只是拖累咱们警备司。”
“你继续说。”林海示意郑廷球继续。
郑廷球不是警备司的人,地位比较超然,林海于是就坡下驴道:“既是郑四哥这么说了,那就破例一回。”
警备司的主官没有称把总,而是称司长,这也是为了将来和其他民政部门的主官保持一致。
“行,我要问的就这么多。今天下午有个哨长级的会议,你也来参加一下。”
林海实际上并不是在表扬阮进,他是要就军官的处罚问题先抛出个倾向性意见,毕竟警备司哨长以上的军官全是冯一刀和蝰蛇的老兄弟。
“嗯,说得很好。”林海对阮进提出了口头表扬,经过这一战后,他对老阮这个大儿子是相当认可,已经决定将来舟山营扩编时就把他调到野战部队里任职了。
毕竟普通士兵最看重的是勇猛,最服气的也是勇猛,所以军中最应该重赏的也是勇猛。
至于阮进在这场战斗中起到的作用,以及他作为一名队长的优异表现,这些只要林海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你们两位留一下,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们说。”散会之后,林海对冯一刀和蝰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