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煜司冷冷的瞥了一眼刘春生又转头看向李时笙:“你请来的这位刘秀才也不怎么样吗?”
刘春生脸上出现尴尬的神色有些慌张,冲着李时笙略带歉意的抱拳:“李姑娘,这位季兄文采可比在下好多了,由他来教导两个孩子更为合适,恕在下不能教了,这段时间多谢姑娘的照顾了,告辞。”
说完刘春生便抬步就要离去,两小只赶紧拉住刘春生,李子裕说道:“先生,你别走啊。”
李璎珞也挽留到:“娘,你别让刘先生走好不好。”
李时笙也叫住刘春生:“刘先生,等等。”
刘春生只好停下步子,李时笙瞪了一眼季煜司说道:“既然你文采那么好,为什么你不教两个孩子?”
季煜司看了一眼李时笙冷淡的说道:“我天天在山上打猎维持生计,哪有功夫教孩子们?”
李时笙白了一眼季煜司,转头对刘春生说道:“刘先生,你是我请来的教书先生,不是他请来的,不必看他脸上,况且,孩子们也很喜欢先生。”
刘春生看了一眼季煜司,季煜司看李时笙那么维护刘春生脸色不禁暗沉了下来。
李时笙拉着刘春生重新坐在椅子上:“刘先生,你就留下吧。”
说完又转头吩咐两个孩子:“跟刘先生好好学习。”
两个孩子应了一声,李时笙拉走季煜司:“走,跟我去干活,以后没事别进来书房打扰孩子们学习。”
季煜司又回过头看了刘春生一眼,抽出李时笙的手冷冷的对李时笙说道:“你们还真是余情未了啊。”
李时笙对季煜司说的话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什么余情未了?”
季煜司冷笑道:“呵,你真傻还是装傻?”
李时笙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你把话说清楚。”
季煜司冷眼的看着面前的李时笙,仿佛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端疑。
随后开口说道:“你和刘春生,不是早就定下娃娃亲了吗?你请他来当孩子的教书先生,是故意的吧?”
李时笙脑子瞬间嗡的一声,她确实是不知道,一来书里并没有写。
二来当时她还小,这个时代都是父母指婚,根本不知道姓甚名谁,只知道一个小名。
三来,原书中她是个短命鬼,根本没有见过刘春生。
怪不得,刘春生痛快的就答应了,原来,他早就知道吗?
李时笙摇摇头:“小时候确实有定过一门娃娃亲,不过当时我还小,也不知道是谁。”
季煜司冷笑道:“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并不想知道。”
李时笙刚想开口,孙姨就找了过来,李时笙只好瞪了一眼季煜司放弃了话题。
孙姨看着两人的脸色不太好,小心翼翼的询问:“怎么了?两口子吵架了吗?”
李时笙连忙笑笑:“没有,孙姨,哦,对了,你知道谁家有磨盘吗?”
孙姨虽然很疑惑但还是问道:“我家就有,要用吗?”
李时笙快速的点着头:“要用要用,不过得等会儿。”
然后又拉着孙姨来到一盆土豆面前:“现在先来把这些土豆做成淀粉。”
孙姨疑惑的重复一边:“淀粉是什么?只听过面粉,米粉,豆粉,这淀粉?”
李时笙笑笑解释道:“淀粉啊,就是先把土豆擦成丝,然后捶打成泥,放在清水里一直洗。”
李时笙说完就开始拿起一颗土豆在竹制的擦板上擦了起来,孙姨见状也开始行动。
李时笙瞥见一旁的季煜司觉得有点碍眼,咳了一声,捏着嗓子说道:“相公,快来帮帮我啊,我和孙姨忙不过来。”
季煜司听到李时笙说的话都快吐了,脸瞬间阴沉起来,见孙姨在也不好当场发作,只好忍着恶心拿起土豆擦了起来。
李时笙得意的看着季煜司,王爷也得给我干活,不能吃闲饭。
孙姨看着小两口互动,冲李时笙暧昧的笑了笑。
有了季煜司的加入,三人很快把一盆土豆制成泥,搓洗了几遍,用纱布过滤了几遍,直到洗不出来淀粉了。
然后李时笙就找了个盖盖上木桶,沉淀一夜,明天就可以捞出来晾干了。
把土豆收拾好后,黄豆也泡的差不多了,李时笙便指挥着季煜司搬着一盆黄豆,自己则是拿着石膏一起来到孙姨家。
孙姨的一双儿女已经进镇上干活了,孙姨的相公则是在地里忙活,家里没人,很安静。
李时笙找了孙姨家一个木盆接着,指挥季煜司磨豆子,自己则是负责放豆子。
在累的季煜司气喘吁吁中,终于全部磨完,李时笙又和季煜司把磨好的豆浆一起抬回家,孙姨只好也跟着来到李时笙家。
回到家的李时笙把豆浆放进大铁锅里烧水煮开,边煮边用勺子搅拌,时不时撇出浮沫,留了一些豆浆喝。
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