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政治。”
“原来是这样。”
“嗯,”赵冬宜停了一会儿,又道:“巧巧是大学生,她是马来人,我们是租车认识的,她接我们的单子,发现她也在我们学校上大学,后面我们去机场都找她,她就正常收费。不过我挺佩服她的,比我们这种没用的人能干,坚强,我们出国,都是虚长年纪,不长智慧,动手能力特别差,不如她们培养得好。”
“体制不同。”
“嗯,体制不同。话说我姐是我们认识的第一个从哈佛出来的活人,我们都没见过哈佛活人,都只在传闻中,完全没见过哈佛出来的活的,哈哈哈哈。” 赵冬宜说:“我姐多好一姑娘啊,长得没话讲,家教也好,就没见过她这么勤快的人,她从来不会留垃圾过夜的,不管累成什么样,她都是先做事,做完事打扫,洗衣服,做家务,最后才休息的。她这样的品行和勤快,我只在上一辈人身上见过,起码我们这一批留学生,她就自律到有点鹤立鸡群。”
陆姿同没吭声,赵冬宜说:“现在女孩子都很懒的,我就很懒,我们宿舍三个都不如韵时勤快,你可能没住过女生宿舍,有些女生的懒惰超乎你想象,我们对面寝室的养猫,又不收拾,进去就要被熏死。真的,劳动是美德,尽管我们不鼓吹女生做家务,男生不做家务,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她想了想,“我的意思是说,勤劳朴素是一种美德,很不容易。”
末了,赵冬宜说:“韵时是个顶好的姑娘,不管她将来和谁在一起,都值得被珍惜。”
饭店终于到了,是在住宅区里藏着的,要先核对宾客名单,保安才开门,里头车子基本都是豪车,静谧无比。
陆姿同停好了宋巧巧的小车,宋巧巧终于也平安到达了,她下了车,酒店服务生来帮忙停车,宋巧巧看了陆姿同一眼,陆姿同点头,她才把车钥匙给服务生。
“吃什么?”餐厅在瀑布后头,赵冬宜小声和崔韵时说:“这边很贵吧,餐牌没有价格。”
崔韵时看了陆姿同一眼,拍赵冬宜的腰,“点,折腾一晚上,都饿了。”
“还有无脂鹅肝诶,我想吃。”宋巧巧爱吃鹅肝,鹅肝酱她不喜欢,就爱吃整块的鹅肝。陆姿同说:“给你来一盘,一盘够不够?”
“一盘几块?”崔韵时想起来,问了一嘴。
包间里空调巨热,崔韵时解开大衣,宋巧巧也准备脱羽绒服了,她甚至想脱卫衣,因为她里面还有一件保暖内衣和毛衣背心。崔韵时帮她拉着毛衣背心,说:“脱,我帮你拉着。”
女士们换衣服,陆姿同转过身去,和服务生沟通,“今天主推什么菜?”
赵冬宜在看菜单,拿到崔韵时和宋巧巧跟前去,“好多茶没喝过,这个佛手柑配蓝色矢车菊,好奇妙哦,还能加杏仁,姐,你说这是什么味?”
“这个我知道,混合红茶,甜的,有点香,这个马来有,我喝过,就怪怪的。”宋巧巧脱了卫衣,里面穿着秋衣和毛背心。
“我还以为是多么甜蜜芳香呢,竟然是怪味。”赵冬宜说:“pass,换一款。”
宋巧巧说:“越奇怪的搭配越难喝,不如换个常规的,香草波特或者橙木煎茶。”
“那我茉莉花皇后吧,再叫一瓶奶,我兑奶茶喝。”赵冬宜指着菜单,“姐,你看这儿。”
“什么?”顺着赵冬宜指的往下看,原来菜单下头还有一条:菜单视时令供应而定,所有价格均需加收105英镑服务费及现行政府税费。
崔韵时笑,脱下了大衣,正巧陆姿同转过身来,四目相对,崔韵时笑了笑,问:“单点好了吗?”
“还没有,你吃什么?”陆姿同塞了主菜单过来,刚刚赵冬宜那本是饭前茶单。
“又是美元又是英镑,”崔韵时发现了盲点,“税收英镑,菜单标价计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