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拳,点点头。
晚上熄灯前,严希刚上完药,小心地爬到上铺床上躺下,手机亮起,收到一条来自陈述的信息。
陈述:你的伤怎么样了?
严希:不活动的时候还好,牵扯会痛。别担心,很快就会好了。
陈述想,严希总是这么为别人着想,受伤的是她,却不忘反过来安慰他。
陈述内疚,回复了一串流泪的颜文字,再次道歉:“对不起。”
严希:你也有什么文明指标要完成吗?
陈述莞尔。
如果他没有表白,如果严希没有当真,他们就还是可以互相开玩笑的朋友。
这样多好。
没有如果。
第二天中午,严希回到教室,发现自己的桌面上多了两颗大白兔奶糖,下面压着一张撕得不甚整齐的小纸条,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哭脸。
没有署名,但严希就是知道是谁。
她悄悄地把糖果和纸条收进口袋,心里像不期然投进一颗小石子,泛起一圈圈波澜。